“你到底想說什麼,這種曆史問題,我哪裏知道。”
麵對白毛一連串的問題,牛奮鬥不滿地說。
“錯,這不是曆史問題,這是道。”酸老西插話道,而且似乎對牛奮鬥問出那樣的問題很不開心。
“道?”牛奮鬥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老頭,你別急,我慢慢開導他,好不容易逮著這麼一個機會。”白毛得意地說:“牛糞,你還別不服,老頭說的對,這就是道。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現在的漢人還是漢人嗎?”
“你這問題真奇怪,怎麼不是漢人啊?”
“確定?以前漢人是跪著的,胡人教咱們學會了坐,你現在看到的唐裝,那是滿洲人的大褂,什麼音樂舞蹈,琵琶胡琴都不是咱自己個的東西,就連咱們的國語,以前叫金韃虜語,粵,閩,客,吳才是正宗的漢人語係。你再說說,現在的漢人還是漢人嗎?”白毛笑道。
“這……”
“知道根在哪兒嗎?告訴你,問題就出在秦朝,你能想出來是因為什麼嗎?”
牛奮鬥略加思索了一下說:“焚書坑儒?”
白毛點點頭:“對啦,就是焚書坑儒。知道為什麼老頭說這是道,不僅僅是曆史問題。我也不問你了,省的你煩,就直接告訴你吧。十六個字,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
“中華心經?”牛奮鬥驚歎道,這十六個字他是知道的,據說是被秦始皇燒毀的《道經》中內容,最早的道經不是老子的道德經,而是這部。
“對,是中華心經。今天的事,和焚書坑儒有很大的聯係,外族之所以崛起,是從思想文化上先開始的。當年名家大儒都被秦始皇殺的殺坑的坑,文化出現了斷層。而外族,把咱們老祖宗的東西保留的很好,他們才學會了怎麼發展,怎麼奴役漢人。據傳說,他們有一種吸取漢人文運的辦法,但不知道是什麼,從今天這件事上看,我似乎明白了點。”白毛說道。
繞了這麼大彎子,牛奮鬥也總算明白他想表達什麼:“可我覺得今天這種方式,並不算高明吧,很容易暴露啊。”
“這隻是某些術法的變種罷了,隻要找到傳播這種術法的人,就能知道真正的術法是什麼。”酸老西說道。
“剛才你說是神隻,難道是安拉胡?”
“嗯,現在邪教很多,曲解大宗教教義蒙蔽世人的更不在少數,不過從根源上說,他們的教義都有道經的影子,所以尼不能小看,也決不能輕饒。”酸老西說。
牛奮鬥知道老頭是在指他接下來要去辦的那件事,默默點點頭。
“牛糞,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怎麼看待現在的漢人?”白毛說道。
“民族性越來越差,相比於其他民族,我們看似海納百川,其實是毫無堅守,以致於現在的風氣很不好,奸佞之人比比皆是,毫無禮義廉恥。我認為,不管是什麼民族,就該有屬於自己的民族性,也許漢人的民族性現在有些模糊,但我相信終有一天會找回來的,可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們自己的家事,容不得別人在這件事上占便宜。既然說起大漢,那我也引用一句西漢名將陳湯的話吧: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說到這裏,牛奮鬥的眼神爆發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得,你說這話我信。”白毛感慨道。
正說著話呢,白毛手機響了,是何鵬打來的。
“白爺,唐玲給我打電話了,說她被人綁了。”
“玩呢,被綁架了還能打電話?這綁匪也太不專業了吧?”白毛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你還不趕緊去救?”
“我已經過來了,可是綁她的那個人說唐玲是自願的。”
“什麼自願的?”
“他說唐玲欠了他一大筆錢,說用身子還債,那人說他還不樂意呢,誰知道唐玲主動誘惑,還說唐玲現在倒打一耙想訛他,說什麼也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