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總算追到了正抄著一塊磚頭準備楔人的白術。從她手裏奪下磚頭扔到一邊,看到腮幫圓鼓鼓,眼睛裏都快冒出火的姐姐,既可笑又無語。
“姐啊,打悶棍這種事,是龍川那號人幹的,您怎麼也學會了?”
“那群畜生什麼都能幹得出來,我拍他們一板磚怎麼了?別攔著我,老娘今天非得見得血不行,否則這口惡氣不出,非得憋出病來。”白術氣呼呼地吼道。
“姐啊,您好歹也是江湖中人,拍磚這種事就算了吧,太低級!”小破孩勸慰道。
白術想了一下說:“也是啊,那好,你不是會道法嗎,你把那幾個小子給弄死。”
小破孩頓感無語,心說女人的思維怎麼這麼跳躍,不僅跳躍,還如此極端,幸虧她一身本事不在了,否則就她這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脾氣,天下那麼多缺德貨,得死多少人啊。其實他還是不了解白術,這種事要擱以前,白術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發火了。自從小魚兒的魂魄與她融合在一起以後,又常伴在正直無比的牛奮鬥身邊,小魚的善,白術天生的霸道,慢慢結合在一起,才催生出她現在的性格。
“姐,別生氣了好嗎,很明顯,土地公要輸賭約,要不,咱回去看看哥哥是怎麼打算的,他要是做的不解氣,放心,我讓龍川替你打悶棍去。姐姐這麼漂亮,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啊,不溫柔,不文雅。”小破孩為了說服她,也算是學會花言巧語了,看來哄女人是男人的天賦啊。
白術一想也對,那頭蠻牛做的事,不僅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反而很多時候是她都覺得太過凶殘。跟了土地公一天,她也看出來了。正如小破孩說的那樣,土地公應該是贏不了的,那就意味著,牛奮鬥要出手了。想到這些,心裏總算平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對牛奮鬥如何行動的好奇。
“這可是你說的啊,要是你那個哥哥心慈手軟,別人我不管,就那幾個臭小子,要是不挨頓揍,沒完!”白術蠻橫地說。
“放心,如果龍川不願意幹,大不了我招幾個鬼天天跟著他們,嚇不死他們算我輸。”小破孩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吧,那回去吧。”
兩個人往回趕的時候,走著走著,小破孩眉頭不覺皺了起來,走兩步就要停下來左右看看。
“怎麼了?墨跡什麼呢?”白術催促道。
“等一下,好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