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膽小鬼們。”
張桑絲毫沒掩蓋眼中的嘲諷之意,他針對的是剛才嗤笑他的那群富二代們。
果然,剛才張桑一打五時完全不見蹤影的幾個富二代全都跑了出來。
“你……”
其中一個還想找點麵子回來,但他一看到張桑手中的槍立馬就慫了。
張桑不屑的看了眼剛才頂嘴的那貨,卻突然感覺後腿一涼。
張桑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他立馬轉身開了一槍,偷襲他的那公鴨嗓子頓時就癱倒在地。
之前那一槍張桑是打中了公鴨嗓子的大腿,接下來這一槍,張桑直接把公鴨嗓子的腦袋打了個透心涼。
而公鴨嗓子死後,那掌刀的右手也是手心朝上,手掌順其自然地張開。
本來這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張桑看到公鴨嗓子的手心後,整顆心“咯噔”一下提了起來。
公鴨的手心中央,有一個小小的月亮紋身,月亮是彎月,血紅色的彎月。平常人一般不會在手心處紋身,而且還紋這種東西,不過,在張桑的記憶中,那個組織,裏麵全部成員的手心處,都有一個血月紋身!
也就是那次基地被大型奇襲,襲擊中的一個最殘忍力量,連老弱童孩都不放過的禽獸團隊——
血牙傭兵團!
張桑曾發過重誓,總有一天要查出血牙的老巢,再把血牙的人,全部剝皮抽筋!
張桑咬緊牙關,抬手對著公鴨嗓子的手心就是一槍,直接把那血月紋身打得稀巴爛。
“讓你這麼快死掉,真是便宜你了。”平常冷靜地張桑此時也忍不住狠狠地吐了一口。
見此情形,另外兩個劫匪頓時隻感覺小腹下一涼,不再敢撩撥這個殺神。
那群不服氣的富二代更是一縮頭,不敢再做聲。
“謝謝你,我叫何秋兒!”
剛才還滿臉驚慌的何秋兒此時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又恢複了剛進來時的女強人麵貌,絲毫不見了剛才楚楚可憐的樣子。
張桑把槍裏的子彈卸了,丟在一邊,隨後從外套裏的毛衣上撕下一塊布,將小腿的傷口包紮好。
盯著何秋兒看了好一會了,才淡淡道:“不用了,隻可惜死了一個硬漢。”
張桑指得自然是何秋兒的保鏢墨鏡男。
“嗯……”何秋兒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墨鏡男是因她而死。
雖說這是保鏢的職責,但是她心裏多少有些內疚,如果早點聽張桑的話馬上離開,結果可能就不會這樣了。
“對了,你知道這些是什麼人麼?”擦著傷口的張桑停了一停,抬起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