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笑笑,這世上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她了。她道:“娘娘,天氣嚴寒我們還是回去吧。”“好。”我們剛剛走近內閣,便見到柳容椛坐在那裏,我當時便呆在那裏了

當即便準備行禮轉念一下如今我是側妃,她隻是平民,應是她向我行禮,便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秋雪,沏茶。”說著走進去脫下大氅坐下。她眉眼間仍有風情,她還隻有三十五歲,她十七歲生下關伊,一年多年一直沒有再生,便納了我娘,一年後生下我,關伊其實是比我大近三歲的。

她臉上盡是恨意,道:“好你個賤蹄子,爬上你姐姐夫君的床不說,竟然還害她入獄,你好毒的心腸,我隻怪我當初沒有殺了你。”慕竹歉意道:“對不起,娘娘,是奴婢沒有攔住她,她說是廢王妃的娘親,奴婢想也是您的義母了沒想到她會口出狂言,奴婢這就把她趕出去。”

我揮手道:“無妨,你們都下去吧。”慕竹還想說什麼,但還是依言退下。

我走近,道:“夫人,此言差矣,首先,不是本妃要爬上王爺的床,而是姐姐她自己要將我送到王爺身邊助她爭寵,其次,姐姐入獄不是可不是本妃陷害,是她自己居心不良,殘害姐妹,陷害本妃。是她咎由自取,我沒有落井下石殺了她已經是念在多年相處的情分。”

她氣得拍案而起,想要打我耳光,可我此時已經不是當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手給她一耳光,“這一耳光,是為了我娘親的死,其他的,我自會在關伊身上一一討回來。”她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竟看走了眼,你竟隱藏十年,不過我告訴你,你若是感動伊兒,我不是會放過你的。”“哈哈,不會放過我?可笑,我如今是王爺側妃,而你隻是一介布衣,你能怎麼不放過我?”她麵如死灰,走近抓住我的袖子道:“算我求求你了,娘娘,放過伊兒吧,她是無辜的,請你體諒我這個做母親的吧。”我甩開她,冷冷道:“無辜?母親?體諒?真是可笑,她欺壓我多年,冬天讓我去河裏鑿開厚厚的冰層浣洗衣物,夏日讓我頂著烈日站在庭中,隻因我不小心碰了她一下,讓她寫字寫歪了,春天讓我塗上蜂蜜引蝴蝶,結果惹來蜜蜂蜇慘了我卻不為我醫治,還是未央姐姐買了她娘的最後一點家當偷偷為我抓藥,秋日裏她在樹下畫畫,一片葉子落下毀了她的畫她便遷怒於我,讓我清掃全府的落葉,年年如此,她每天都變著法子折磨我,若不是未央姐姐和她娘芷香,我早就死了,你敢說她是無辜的?你敢說她對我好麼?至於體諒、母親便是更加可笑,當年你將我母親折磨致死時可曾想過她也是一個母親,她也有孩子。這些夠你們母女死了麼?”我說完這些,很想落下淚可我在她麵前從未落淚,如今更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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