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直種植到了晚上,風暖兒從空間裏出來以後,就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睡著了。
進入係統空間,就算身上有傷進去也感覺不到痛甚至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但是如果長時間的在裏麵升級種植,她的精神就會疲憊不堪。
風暖兒也是才知道消耗精神的事情,本來還想給顧傾溫做一頓好吃的,可是她的眼睛根本就睜不開。
太陽下了山。
今日長秧回去的早了些,他一人索性就多忙了些,好在因為楚家的事情,頗有風頭,便賣了好些畫, 從收攤的集市上買了提燈回了村子。
屋子裏是黑的,顧傾溫試著推了推門,一愣。
風暖兒下午將門鎖上了,因為精神消耗過甚的緣故並沒有來得及打開。
“……”
難道是生氣了?顧傾溫拄著拐杖敲了兩下門,聲音不重不輕,像是怕得罪了裏麵的佳人一般。
顧傾溫無法,歎了口氣,走到窗戶邊上將窗戶推開,先把提燈別在窗戶一邊的縫隙中,再將自己的畫包扔進去,撐著窗戶邊輕輕鬆鬆的坐了上去。
多虧了跟徒令琅一起練了幾年,雖然行動不便,但是翻個窗戶,難不倒他。
屋子裏很黑,顧傾溫將窗戶關上,提著燈籠從外入內,燈光充斥著小小的屋子,風暖兒趴在床上,手放在臉旁,呈握拳狀,微微呼吸皺緊眉頭,睡的很不安穩的樣子。
怪不得要鎖上門,原來是睡著了。
顧傾溫將提燈放在了一邊,褪去了自己的外衣,緩緩坐在了床邊。
“……”風暖兒還在熟睡,絲毫沒有受到顧傾溫的影響。
“該上藥了……”他低聲輕喃,喉間滾動,伸手去觸碰風暖兒的身體推了兩下。
沒有反應,怎麼會睡的那麼死。
顧傾溫的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他眼神中似有若無的無奈,伸手剛要去脫風暖兒的衣服,卻沒有看到腰帶,這衣服貼著她的身體,顧傾溫不知從哪裏下手。
她下身穿著粉白的絲綢褲子,顧傾溫坐在床邊,猶豫了下,將她的白色旗袍向上撩去,後背的疤痕便能看見了。
已經好了很多了。
“呼。”顧傾溫不知怎麼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藥膏先將腰部塗抹了一番,又將她的衣服向上推去,細細的帶子一下就抓住了他剛放鬆下來的呼吸。
那是風暖兒穿的肚兜衣帶,在後麵係成一個優雅的小蝴蝶結。
顧傾溫住了手,他感覺自己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不了,將她的衣服拉了下來,穩定了一下情緒,收起藥膏。
他雖是上藥,但風暖兒現在睡著,他這麼做算不算的上乘人之危……
他們本就是夫妻,並不算的上趁人之危,可他好歹是個讀書之人,這種事隻能勾引到讓風暖兒先對他出手,怎麼能自己自己先忍不住?
顧傾溫站起身拄著拐杖先將燈火熄滅,再轉而合衣躺在了風暖兒的床榻上。
風暖兒占了很大的位置,他隻占據了一小塊地方,沒有覺得不適,反倒覺得心安,不一會,便睡著了。
風暖兒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第二天一睜開,著實嚇了一跳。
清冷麵容此時變得毫無防備,鼻尖貼著鼻尖,彼此的呼聲交融在一起,風暖兒僵硬的發現自己竟然摟抱著顧傾溫,整個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這能不嚇著她麼?
他們兩個人雖然是夫妻,但好歹還沒有確定要不要走到正規的一步啊!!
就算隻有風暖兒沒有做好準備,她實在不知道顧傾溫有沒有對自己動了心思。
但至少這一刻的風暖兒,對顧傾溫很心動。
這眉山如畫,清秀俊美的禁欲臉蛋,怎麼看都是舔了也不吃虧的。
就算不能做什麼,親一下也沒什麼吧?風暖兒賊膽一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對著他粉色唇瓣貼了過去。
顧傾溫忍不住了,微微勾起嘴角。
“娘子……”
清晨,他的嗓音格外沙啞,風暖兒的小心髒跳了又跳,大膽的動作慢了下來,直到顧傾溫睜開了雙眼。
“你想幹什麼?”
那雙眼睛經過了黑夜的洗刷,變得清晰無比,他定是醒了很久,至少風暖兒不會起的那麼早。
既然他早就發現了自己的歪心思,風暖兒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一不做二不休,用手勾住顧傾溫脖子往麵前一帶,唇齒重重的印了上去。
血腥味在顧傾溫的味蕾上竄開,他眼睛裏閃過一抹詫異,隨後生澀的回應了起來。
風暖兒覺得很不對!他這反應怎麼都讓風暖兒感覺自己在調戲一個小孩子!到了最後,風暖兒抵著顧傾溫,臉上一片血紅的後退。
顧傾溫卻死死的抱住了她,雙眼迷離。
“怎麼不繼續了?”
他問的理所當然,風暖兒瞪大了眼睛,不敢認慫卻也不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