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飛鳥經過,陽光和煦,吹過的秋風卻沒吹進屋內,也未將屋內粉色的氣息吹散。
顧傾溫抵著風暖兒的頭,微微喘著氣,嘴唇上的腥甜竟讓他莫名的興奮。
“你是小狗嗎?”
風暖兒推著他的手:“也不知道誰是狗,啃個沒完是不是,你這不就是白日宣yin嗎?”
風暖兒說的一本正經,她害羞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但怎麼看都有厚臉皮的成分在裏頭,他一把蓋住了風暖兒的眼睛,又親了下去。
臉上微微發紅,風暖兒被這麼主動的顧傾溫弄懵了。
吻了好大一會,顧傾溫鬆開手,見她的嘴唇微微發腫才放過:“我們,該是要行房事了。”
如此認真的表情,讓風暖兒龜縮了。
“咱們太小了吧……那麼早不太好。”
“我在京城之中,後院之內被塞滿了侍寢女子,一個都未動過。”
這話什麼意思?風暖兒隱隱有點醋意:“為何不動?你不會是不行吧。”
這麼大膽的話也能說出來,顧傾溫還真是小看了風暖兒,暗笑搖頭:“為了早日受到皇上的重用,我無暇顧及其他。”話語間,顧傾溫頓住了一下:“你覺得為夫不行?”
“不不不!”
風暖兒連忙搖頭,往外看了一眼,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咱們還要給小花準備生辰宴會呢,這可耽誤不,一會天黑了咱們去山上抓幾隻螢火蟲來。”
“螢火蟲?發光的蟲子?”
“對對對。”
好在馬虎了過去,顧傾溫也放過了她。
現在還是早了點,再等等吃幹抹淨也不遲……
回到家中之時,祥大娘趕著麵,窗戶開著,屋子裏亮堂堂的。
“這是在做什麼呀。”風暖兒背著背筐,另一隻手還要背著裝模作樣的顧傾溫,這家夥非但沒有放輕自己的重量,還壓著風暖兒,她白了他一眼,沒有多說。
顧傾溫坐在祥大娘的對麵,看著她折騰著麵粉道:“長壽麵?”
祥大娘的眼神微微驚訝:“你認識?”
顧傾溫點了點頭,看著那桌子上切的均勻的麵條兒,眼神溫暖極了:“家中親人每逢我生辰之時,會為我做上一碗,目睹過做法,自然認識。”
風暖兒從顧傾溫身後默不作聲的摸了摸他的頭,背著背筐往屋子裏去。
“我先把這些東西裝飾在屋裏。”
祥大娘鼻子尖,風暖兒還沒靠近便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花香味:“這味道是啥香?真好聞。”
“一種野生的藍色花兒,我裝飾好了,誰也不能進屋子哦。”
祥大娘自然是好奇風暖兒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本想一會去偷看,但是風暖兒這麼說了,她也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好好好,也不知道你這丫頭想幹嘛。”
索性就是幾朵花兒,倒也跟小花的名字起了緣。
風暖兒還真是有心了,祥大娘這般想著,自顧自的弄起了麵條。
顧傾溫好奇的抬起頭看著風暖兒進了屋,現在沒有拐杖他也不好跟去。
祥大娘眼尖,看到顧傾溫的神態,四處掃了一下:“你的拐杖呢?”
“丟了。”顧傾溫答道,遂又不看風暖兒的方向繼續看著祥大娘弄麵條兒:“跟著暖兒上山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
這隔音效果又不是不好,風暖兒聽到一臉無奈。
明明是插在了老虎的身上……
風暖兒一邊折騰著花枝,一邊沒有閑著的將花擺在屋子裏的各個角落,櫃子上能插放的縫隙也都插滿了,盡量讓整個屋子裏全是藍色妖姬。
祥大娘弄好了麵條,想進屋來,突然想起風暖兒的話,又作罷搖了搖頭收拾桌麵。
顧傾溫看到那盆裏還剩了一些麵頭“這還剩一些麵,弄些餃子吧,暖兒不愛吃麵條。”
祥大娘一愣,竊笑了兩聲:“正好廚房裏頭還有點餃餡,我讓暖兒丫頭給拿出來……暖兒啊!把廚房裏的餃餡給端出來。”
風暖兒剛剛收拾好屋子,哎了一聲就去後廚將餃餡給端了出來,看著一堆麵條兒崇拜的看向祥大娘。
“哇,好厲害~”
祥大娘接過餃餡:“你不是不愛吃麼,傾溫要我再給你弄些餃子吃。”祥大娘打趣道,風暖兒一臉驚訝的連忙搶過餃餡碗。
“不行不行,搞特殊化怎麼行,我跟你們一起吃麵條。”
“給我。”顧傾溫微微站起身子,一隻手撐著桌子,拉過麵盆,往裏倒了些水,手插了進去和了兩下:“我來包。”
顧傾溫會包餃子?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君子不為五鬥米折腰是誰說的?
風暖兒將餃餡放在桌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差點餓死的家夥會包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