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風暖兒還是決定去了。
因為缶自寒整整糾纏了她整整半個月,懼於某人的死纏爛打之下,又附加了給銀子的好處,風暖兒決定去了。
不就是露個臉?她以前幹的就是靠臉吃飯的行業。
這有何不可。
“仙女?再過兩日女紅大會就要開始了,不妨試試這套衣服?”
“……”看著缶自寒那一張混熟就老賴的臉,風暖兒真想抽他,這家夥似乎是想將自己的心意白日化,風暖兒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的態度很明確,不會第二春更不會出牆。
再說,缶自寒不是自己的菜。
缶自寒拿來的的是一身根據白鹿旗袍複製版的其他樣式衣著,風暖兒那旗袍賣的不是繡樣而是這衣服的款式這麼說是沒錯的了。
這是一件中高領的盤扣旗袍,裏麵塞著不知道什麼棉花,風暖兒看著就覺得冷,同樣的錦繡的位置卻不是白鹿了,而是一隻粉梅,徐徐而上,綻放花朵,底色為白,風暖兒接了過來。
“那你在外麵等著吧。”
風暖兒拿著衣服進了屋,童兒在屋子裏眨了眨眼睛。
風暖兒覺得童兒在裏麵呆的急了,自作多情的給他放了出來,本想帶他出去走走玩玩,但是缶自寒這家夥在叨擾了她整整半個月以後,又再次來了。
“主人有事?那童兒先回去了。”
風暖兒解著大襖子點了點頭:“去吧。”
童兒看著風暖兒脫衣服的動作身子微微一頓,隨著一道紫光消失。
風暖兒為了保暖裏麵穿著一件比較厚實的白色裏衣,然後套上了這件秀鸞坊改版過旗袍。
穿上去之後,那衣服裏特殊的保暖絨物讓人渾身舒坦,又薄又輕巧,比得上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羽絨服了,風暖兒驚喜了一下,摸著料子走了出去。
“這衣服好舒服啊,裏麵塞的什麼絨?”
沒有響應,風暖兒抬頭才看到缶自寒一臉呆愣的看著自己:“你怎知它裏麵是絨?”
不是絨還能是什麼?風暖兒是想不到除了絨還有什麼棉花或者填充物能有這效果。
“以前也試過鴨絨什麼的,但是總覺得不保暖,近期外界運了些羊,那毛摸著厚實,打理一下做成衣服效果不錯。”
風暖兒挑眉“外界?外麵不是在打仗嗎?怎麼會放你運東西進來。”
“僵野打仗又關其他地方什麼事?”缶自寒顯然是不想跟風暖兒說這些國家上的事情,隻答了一句,便將話題扯回了風暖兒這身衣服上:“不過你穿著這件,倒是很合身。”
“……”風暖兒有些無語,她事不知道為什麼衣服會這麼合身,除非這缶自寒半夜偷偷找人潛入她家裏為她量身定做過,要不然就是他自己看著風暖兒的身體每天都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缶自寒就像是知道風暖兒心裏想的那些事情一樣,輕咳了兩聲:“上次你穿著的那件旗袍,雖然很好看,但是還是大了點,但所幸現在是冬天,你穿著大一點的也不礙事,就讓做衣服的師傅給小了一點點尺寸。”
“哦~”風暖兒為自己想想歪了一點點的事情感到抱歉,但過兩日就是那什麼大會了,風暖兒總不能穿著自己那身衣服就晃悠去了,不由覺得缶自寒這一身準備是應該的。
“衣服也試好了,缶大東家這兩天能否讓我安靜一些?”
“……恐怕不行,今日衣服是做好的快了一些,但是還有專門為仙女打造的鞋子和首飾這兩天就出來,明日或者後天缶某還是要再來一趟。”
“……”風暖兒翻了一個大白眼,她隻要一麵對缶自寒,翻白眼的次數真的是無限製增長了起來:“我知道你對我是有那麼點的想法,但是你這樣做,我會認為你為了見我,找著法子來?”
缶自寒給了風暖兒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然後走了:“明日再來。”
風暖兒真的是誰什麼都說不了了,這女紅大會以後,是不是該跟他算清楚了?
隨後風暖兒苦笑了一下,又不是沒算清楚過,還是隨他吧。
隨後的兩天,這缶自寒果然很是勤快的跑來了,送了一雙繡著精致梅花瓣的內絨花鞋,又送了一隻桃花塢的步搖。
風暖兒對著步搖發呆,等到缶自寒帶著人來接自己的時候,她披頭散發一籌莫展。
缶自寒帶著一件純白毛領的披風看著坐在銅鏡前發呆的風暖兒,沒進去,站在院子裏看著她:“仙女?該走了。”
這仙女二字,他還真是叫的順口,風暖兒頭上暴起了青筋,無奈的扯著自己的頭發說:“折騰了一上午,仙女實在無能為力。”
“……”缶自寒表情僵硬了一下“莫非你不會盤發?”
風暖兒重重的點了兩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