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仙樓自從開業以來,就有周沈沈暗地裏處理一些需要暴力想處理的事兒,風暖兒倒是不知道鳳醉樓打一開始知道這酒樓是風暖兒做東開的以後,就一直找機會來挑事。
風暖兒帶著周沈沈前腳剛去了僵野,這邊鳳醉樓剛得了消息就開始找事了。
先是拉客人,那些去鳳醉樓的常客雖說都是財大氣粗的主,但是他們常年來往於鳳醉樓,其中不論是大的小的生意都在他們那落的有根,而且隻是換個地吃飯,也沒什麼大不了。
至於穀鎮裏的老百姓,那才是民不與富鬥,這穀鎮一係的人生來往,都由鳳醉樓牽弄著,誰犯得著花錢吃個飯,還惹了大巨頭?
鳳醉樓找晦氣,先前隻是在門外將人給拉走,到後來直接演變成到樓裏找事,隻要有人在裏麵吃飯,就拉出去打上一頓。
當然那些富貴的生意人他們是不敢打,那些穀鎮的平民,隻要被瞅上了就是一頓打。
“報官了沒?”
林大爺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就是因為報了官,所以現在才安靜了點,隻不過生意被鳳醉樓找了事,就冷清了。”
“師傅……”門輕輕的被推開,穀子用後背抵開了門,側著頭將菜盤放在了桌子上,再一盤一盤的擺上桌子。
穀子故意不去看風暖兒,倒不像是怕,而是躲避著什麼。
“怎麼了。”風暖兒從林大爺這知道了一些事,現在正有氣,見穀子親自來送菜本不想發出來,可是他連臉給不扭過來,頓時就有些不爽快了。
“我……我……”穀子咕噥了兩句,隻漏了半張臉:“我沒啥。”
風暖兒頓時本住了臉:“麵對我。”
林大爺歎了口氣:“給丫頭看吧,你能躲幾回?”
穀子一聽,這才慢吞吞的轉過頭,就看到他的眼睛還有額頭一片汙紫,手斷斷續續的遮著,臉上難堪的很。
“師傅別看了吧。”
“還沒報官前他們打咱們的客人,給穀子看到了,穀子這人愣的很,上去不管對方幾個人就去幫忙,結果被人打了一頓,現在那隻眼還發昏,看東西總是看不清。”
聽林大爺這麼一說風,風暖兒心頭一跳,胸腔頓起怒火。
“太可惡了!穀子,你去看大夫了沒?”
“去了,大夫配了些活血化瘀的藥,可貴著呢。”
“這藥費當師傅的還是出的起的,林大爺,你今兒個就帶穀子再去一趟老大夫那,配些更好的藥,這筆賬,咱們不吃悶虧,決計要那鳳醉樓給我補回來。”
“丫頭,你有法子?”
“沒法子,以惡製惡,不是說那鳳醉樓人脈廣手長嗎?他趁著我不在,就敢折騰出這麼大的麻煩,那他定是不怕我嘍?”
林大爺伸手點了點桌子,皺著眉頭。
“其實丫頭,我不介意你去生事,雖說穀子被打了我也心疼,但是那鳳醉樓……當真惹不起,它後麵撐著的,可是京城中的人。”
“京城中的人?”風暖兒聽著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容,或許是在京城中認識的人,也是多的,最大的就是那皇上魏星原,好歹還吃過幾頓飯,萬一那鳳醉樓拿上頭的人壓自己,那她也不怕,看誰的官大!
“今兒個累了,穀子就委屈一天,明兒師傅就去討這筆利息給你養傷。”
林大爺看著穀子搖了搖頭,可是穀子這些日子裏被鳳醉樓惹的也是一肚子火,後廚裏的廚娘們還有跑堂的小二哥,誰沒受到欺負?如果風暖兒能幫他們出這口惡氣,絕對是大快人心的事。
“嗯!師傅,我聽你的!”
林大爺瞪了穀子一眼,穀子嘿嘿笑了一下,就往門外跑:“師傅啊,還有三盤菜,等會給你端上來。”
“好。”口上應著,風暖兒拿起筷子一看桌子上已經上了三盤菜,連忙扭頭大喊:“穀子哎!太多了,吃不掉,再來一盤就得了!”
“……”看來已經聽不到了。
林大爺有點生氣,一頓飯也沒怎麼跟風暖兒說話,倒是風暖兒以茶敬酒左三杯右三杯,這才讓他消了消氣。
第二日,風暖兒果真帶人找上了鳳醉樓。
她頭戴紗笠,一身嫩粉色的外衫裏絨錦衣身邊跟著一個麵若白玉娃娃般的少年,帶著十幾個壯漢自聚仙樓出發,浩浩蕩蕩的引起不少圍觀,這聚仙樓暗裏受鳳醉樓欺壓的事兒,穀鎮哪個不知道,見一個女子帶著人一路到了鳳醉樓的樓門口,紛紛興奮了起來。
鳳醉樓什麼後台,那可是京城中有大官撐腰的,聚仙樓裏出來的這位女子到底是何來頭,竟然還敢幫襯著回頭找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