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穀城隻呆了兩天,他們便啟程回穀鎮了,到了穀鎮便是八月初,每每想到,風暖兒便是一陣的不舒坦。
某人將自己拋棄了,現在定是很快活吧。
風暖兒無聊,將小團子給放了出來。
一道紫光,小團子被童兒抓在手中,出現在風暖兒的對麵。
“嗯?”風暖兒眨了眨眼睛:“我隻讓小團子出來,哪曾叫你出來了?”
童兒微微昂起頭:“主人不想見到我?”隨後他低下頭做出一副落寞的表情:“還是主人,喜歡小團子,不喜歡童兒了……”
瓷器一般的男孩子,低頭傷心的用著一口少年音抱怨風暖兒偏心,這個樣子真真是讓風暖兒打開眼界。
童兒竟然還會撒嬌……
這還真是大開眼界。
風暖兒把小團子叫出來,其實就是背著童兒,想問問它空間上的一些事情,現在看來也問不了,便越覺得童兒有什麼問題。
“童兒,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空間的所有事情?”
“因為主人您不應該知道,知道了也沒什麼用處。”
小團子站在童兒的肩膀上,動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身體,卻沒敢說話。
“……”風暖兒沉默了,他盯著童兒看了一會,童兒對上風暖兒的眼睛,久久沒有說話:“你回去吧!”
畢竟是係統人,對視對他的心理防線構造不到什麼用處。
童兒點了點頭,帶著小團子一瞬沒了蹤影。
正巧,車夫聽到了車內有動靜,便連忙打開了車簾看去:“風姑娘,沒事吧?”
風暖兒如今梳著未出閣女子的長發,缶自寒提前有過交代,她是位姑娘,所以車夫便稱她為姑娘了。
今後會有更多人稱呼她為風姑娘,而不是顧娘子了吧……
“沒事,自言自語會罷了。”
她麵上幾分清冷,讓人看著最為難以轉移視線車夫連忙收回自己的視線,放下車簾:“夫人坐好了。”
“嗯。”
到了晚上,輪修的車夫換了一個,風暖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睡夢中,馬車突然一頓,風暖兒瞬間驚醒抬起頭:“怎麼了!”
馬車聽了,搖擺著的燈火被熄滅,外麵無人應答,風暖兒這才覺得大事不好。
車簾被拉開,夜視能力得到空間提拔的風暖兒,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來人。
她不認識,但她知道,這個人一定是來殺她的,因為就著夜色,他的利劍已悄然向她刺了過來。
“童兒!”風暖兒急促的大叫一聲,那利劍刺下,穿透了誰的身體,噗嗤一聲。
風暖兒沒感覺到痛,小團子在童兒的肩旁上發出紫色的光,照亮了整個馬車,也讓那要殺風暖兒的人,看清了自己的劍,到底刺中了誰。
在紫光的充斥下,童兒那張毫無表情的臉,讓殺手的心態瞬間變得不好了起來。
“他娘的!這是個什麼東西!”
劍猛地抽出了童兒的體內,那刺客再次刺了下來,幾乎穿過了他的身體,要傷到風暖兒瞬間,童兒抓住了那人的劍刃,以極其狠厲的手法,將劍還有人給推出了馬車。
那刺客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他一頭冷汗,想起這次的任務,咬牙爬起來運用輕功再次往裏刺劍。
一道紫光,這馬車內,哪還有什麼人……
“真是活見鬼!”
周沈沈在睡,他就感覺自己的眼皮一跳,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了後麵沒了馬車。
缶自寒被周沈沈叫醒,他們連忙調回,就見那馬車停在一片空地,除了馬兒低頭吃草的聲音,便再無其他。
童兒察覺周沈沈他們回了頭,風暖兒就出去了。
周沈沈手指微抖的掀開車簾,風暖兒剛整理好坐姿。
那馬夫撐著燈籠找過去:“沒事吧,風姑娘她……”
周沈沈搖搖頭,缶自寒緊張的推開了他,看到裏麵一臉愣愣的風暖兒,伸手示意:“來,下來。”
周沈沈微微一用力,抵開了他,兩人一起離開了馬車。
風暖兒下了馬車,左右看了看,那刺客已經不在了。
“怎麼回事?”
周沈沈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因為類似的事情就發生過一次,而且他還知道是誰找的人來殺風暖兒,隻是在缶自寒麵前,他什麼也沒說,風暖兒為了缶自寒著想也沒打算說實話。
“我沒事……那個馬夫是個小賊……想偷我東西,見我身上沒有銀子,便走了……”
缶自寒皺眉,對拎著燈籠的馬夫招了招手。
“你來趕馬車吧。”
周沈沈伸手攔住:“不必了,我來。”
說罷,他雙手插住了風暖兒的腰,將她一把舉上了馬車:“進去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