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頭野馬,在原野上奔馳了起來,粉嫩的兔子被揉得搖頭晃腦,團團地氣息像火山爆發一般向外麵噴發。
不知道何時,趙予莉的身旁擺著粘著血跡的白布,那一抹殷紅醒目而又珍貴無比。
“嗯…啊…”
美妙的擂鼓聲越來越響,野馬迅速就跟上了那歡快的節奏,它的快慢除了對美妙的表達,還在引領著野馬進入什麼樣的角度,以求給她更加愉悅的感覺…
趙予莉不知道自己已經幾次摸到那炙熱無比的太陽,那種欲仙魚死滋味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神仙----不,應該叫隻羨鴛鴦不羨仙。
感到腹下的尤物確實受不了之後,馬嘯天才讓野馬達到癲狂的盡頭,趙予莉的第一次無法陪他酣暢淋漓,來日方長,他不是那種有沒女人發瘋般地想女人、而有了女人就恣意摧殘的人渣。
被子裏熱氣騰騰,冒出去就像開籠後的蒸汽,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趙予莉兩眼熱淚縱橫,失色痛哭了起來。
馬嘯天在伍天棒家草草了事,剛才細細地品味之後,兩相比較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麼刻骨銘心,卻讓他感到更加滿足,身心更加愉悅,這種感覺就是把宇宙邊際的飛機轟下來的塊感,也遙不可及。
“趙姐姐,對不起,剛才都怪我,把你弄痛了。”
看到身下的尤物兩行晶瑩的淚花滾滾,馬嘯天雖然心裏無比的留念,卻還是準備下去,卻發現趙予莉緊緊地抱著他不放。
“傻瓜,姐姐這是高興,我在哭我好傻,虛度了那麼多年的時光,這才知道女人被耕耘才能夠真正的幸福,其它的一切都扯蛋。”
趙予利楚楚可憐的樣子,說得撩心動情,汪汪的眼神叫人忍受不住憐惜;馬嘯天激動的摟著她,含情脈脈地一吻:“趙姐姐,你所說的讓我感同身受,我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我怎麼就那麼蠢,偷看你那麼多年,望逼幹流淚,就沒有一次能壯起膽子把你摁倒,哪怕是最後一次,也能讓姐姐早點享受到做女人的幸福,讓你少一些遺憾。”
甜言蜜語把趙予莉轟得稀巴爛,她無比幸福地靜靜享受著遲來的男人味道,無論是濃厚的男人氣息、還是玉兔被愛撫的吃激、或是桃源門裝著野馬充盈地歡愉,都讓她歡愉得難以自拔,再加上還在回味剛才耕耘和豐收的美妙,她感到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隻知道緊緊地摟著壓著她的男人,直到永遠。
馬嘯天也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著抱著尤物的感覺,他發現沒有什麼事比征服了女人之後、看著女人滿足的甜蜜笑容更重要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美妙的韻味還沒有回味完,兩人又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馬嘯天發現趙予莉在強忍著讓他享受,隻好停了下來,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暖心。
野馬歸巢,雨露洶湧而出,趙予莉讓他乖乖的躺下,自己羞羞答答的清理起戰場,心裏盤算著下次一定好好的補償他。
“嘯天,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享受著皇帝一般的生活,馬嘯天還是回過了神,因為他的心裏承載著一件大事,父母失蹤。
當年村裏出了那起事故之後,父母整日愁眉苦臉,沒有多久就杳無音訊;而他和伍天棒之間無冤無仇,那王八蛋為什麼要不擇手段地弄死他?
他隱隱地覺得,很可能是和父母有關係,但又不能肯定,因為鄧花月那個賤人偷猴子很猖狂,也有可能是伍天棒懷疑他艸的婆娘,誰叫他又帥又年輕,還隔得那麼近。
他也想過逼問,但是那王八蛋剛才被嚇得那麼厲害也沒有說出來,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更想過弄死伍天棒,可又擔心伍天棒隻是一個馬仔。
那麼唯一的線索就在辣椒廠,也就是伍天棒下一個要弄死的目標;馬嘯天相信出了今晚的事之後,伍天棒更加迫切地想弄死呆在辣椒廠裏的人,伍天棒隻是一條走狗還是主謀,到底是為了什麼事,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找到他。
而在這些事情沒有處理完之前,趙予莉跟著他太危險;雖然在辦事之前他沒有承諾過什麼,不過在陸悍婦騙他的時候,他就把趙予安莉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趙姐,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地愛你的,但是目前有一件事要處理,我必需要解決。”
難道他是那種褲子一提就翻臉無情的人?趙予莉想到這一點就馬上否定了,哪怕是,她也無怨無悔。
“嘯天,有件事我必須給你說。”趙予莉說到這裏,剛才的幸福感驟然消失,心裏無比的恐懼,但她還是鼓起了勇氣:“我十歲的時候,家裏找人給我算過命,說我會克死男人,所以我不能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