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天在不甘和理性中糾結,突然感到屁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小娘們兒,你的桃源太美麗了,外麵天寒地凍的,讓我多玩玩。”
“馬嘯天,你就是豬,桃源裏麵被你弄得一片狼藉,我十多年的心血都付之東流,你要是不把裏麵的花花草草扶起來,再灑水灌溉,我饒不了你。”
馬嘯天懵逼之中,尤物又傳出嗯….啊…的申吟,頓時回過神來,艸你妹,原來這小娘們兒被老子撩起了野性,她比老子更不想半途而廢的呀!
“嫣嫣,其實我也是一片好心,你桃源的花花草草都是很多年的老身板了,雖然花兒還能開得嬌豔,但是那老氣橫生的枝葉讓它們顯得一點都不協調;我推倒之後,它生出的新苗開出花,兩相照應,景色更加迷人。”
“你個混蛋推倒也就罷了,但是那野馬踢得到處是,布局全亂了!”
“嫣嫣,你天天看一樣的布局不煩嗎,換一個花樣,就是另一種美態啊!”
“是嗎,要是我發現沒有以前美麗,你就慘了!”
“嘿嘿,你放心吧!我保證你以後恨不得天天換花樣,不,一天換n次花樣。”
“聽你說得那麼好,人家好心動啊!”
“你看看,我的野馬耕耘的花圃布局,是不是賞心悅目?”
“恩恩,很好,對了,我的桃源我作主!馬兒來這邊點,把這裏的泥巴擠擠,對了,那邊的泥巴少了點,擠過去。”
穆雪嫣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一會左,一會右,讓野馬在裏麵全方位的耕耘著,任何的角落也沒有放過,確保每一塊泥土都被碾得碎碎的,不要讓每一棵小樹和每一株小草在重生的時候因為泥土太大而長得東倒西歪。
“嫣嫣,這個勁可以嗎?”
“嗯嗯,可以,要是再重一點點就更好了!對了,桃源最深處的斜坡還沒有耕到。”
穆雪嫣的聲音低若蚊鳴,卻吃激得馬嘯天越發的亢奮,他拉下穆雪嫣的羽絨服的拉鏈,尤物知道他要做什麼,用小手拽著他的手,不過一點力道也沒有用。
馬嘯天非常的清楚,這娘們兒是不好意思,輕輕地把她的手拉開,把羽絨服從她的身上脫掉,脫衣袖的時候,小娘們兒還非常配合的把手伸開。
然後是厚厚地保暖衣,最後是一件薄薄的貼身衣服,都脫下之後,就剩下了一件蕾絲邊的乃罩,摸上那一刹那,上麵帶著燎原般的熱氣,做工很是精美,上麵還雕有許多的花紋,紋路多而精細。
把衣服一一放好之後,這次雙手一點羈絆都沒有,就把兩隻兔子分別拎了起來。
“嫣嫣,你的兔子那麼燙,是不是發燒了,我幫它們袪袪火氣吧!”
“我正擔心它們生病呢!對了嘯天,我的膝蓋跪得不行了,好累呀!”
馬嘯天欣喜若狂,狠狠地抽了兩鞭子,這才把貪欲無腦的野馬揪了出來,桃源自動門在合上之間,洶湧的泉水噴射而出,全都飆在了馬嘯天的大腿上。
拉著她的小內內還有外褲,直接就扒了下來,玲瓏的玉體完美的呈現在眼前。
雖然蓋著厚厚的稻草,不過縫隙之中還是能透進少許的光芒,積少成多,竟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加上經過剛才的折騰,意外之中竟把壓在下麵和蓋在上麵的稻草、擠壓成了一個空洞,可以多角度盡情的欣賞而沒有羈絆。
這時的穆雪嫣緊緊地閉著雙眼,眼睫毛靈動迷人,妖動的眼角不動的流出幸福的淚珠,小臉蛋潮紅無比,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露出了許多的表情,有痛苦,有快樂,有回味的甜蜜,更有對美好的希冀。
她那如貝殼般漂亮的牙齒輕輕地咬著嘴唇,看上她很緊張,仿佛在做著巨大的決定。
脖子一片緋紅,上麵的青筋被沸騰的血液撐得高高的,微微地縮著,也不知道是擔憂還是害羞。
她的香肩就像地震過後剛剛形成的山脊,透露出蓬勃的生機,看起來仿佛兩塊打磨過的細玉,摸起來光滑無比,被乃罩帶勒過的地方,似雨水衝刷而形成的溝渠;與鎖骨之間,有兩個小小的肩窩,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從這裏完全可以判斷一個人的胖瘦,她的差不多能放下一隻鴿蛋,這是他最喜歡的身形。
女人嘛,太肥的話,桃源門太厚會影響耕耘,濤濤洪水讓野馬根本沒有抓力,會讓人產生一種無力感!要是太瘦,時間一長就會缺油火辣辣的,骨頭頂得人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