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子真的是被鬼撞了,看不慣唐樹貴那死舅子贏村裏青年的錢,就想靠牌技攔下,沒想到那狗曰的居然抽老千,把我借的五千塊贏了個精光,因為中間有一張一百少了一半,特嗎的把老子的褲子都脫了下來,零度左右的天氣,我隻穿著一條薄薄的秋褲,冷得我打擺子啊!”
說話間,趙麻子吞吞吐吐,可以想象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冷得不像樣子了;馬嘯天眼簾微縮,本來他今晚來鎮上的目的,就是給唐樹貴一個警告,讓他以後永遠不要騷擾穆雪嫣,剛才沒有直接上去,表麵上是為了讓那些村民玩個盡興,實則是不讓唐樹貴顏麵掃盡;沒想到老賬沒算,新帳又來了。這雜碎騷擾他的女人,還要欺負他的兄弟,像這種人,不止要打他的臉,還要把他的臉撕得稀爛。
“是不是向天酒店?”
“對,就是這裏!哥們兒,記得弄一條厚點的褲子,抓緊時間,要不然我的馬兒都會被凍死,以後我就成了太監了。”
“趙麻子,你堅持一會兒,我給你提褲子來。”
馬嘯天連忙追上了趙予馨,直接把她扛著就走,這把她樂得心裏開了花,要是能看清四周的環境,她一定會被驚呆,因為馬嘯天跑得太快了。
很快,他就進了鎮子,讓她等著撒泡尿的時間,就把鎮上的該死的遊戲廳洗劫一空,對於這種禍害了一代人的產業,不僅拿走了裏麵的營業額,還把機器搗了個稀巴爛。
數著兜裏的票子,讓他大吃一驚,沒想到過年這段時間,遊戲廳居然有兩萬多塊的利潤。
幫趙予馨找了一家正規的旅館安頓好之後,又找了一家服裝店穿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還給趙麻子拎了一條棉褲!
當然,票子也一分不少的放在櫃台上,按服裝上的標價給的,隻會多不會少,這些都是小本生意,他不能占人家的便宜。
這個時候,是淩辱1點多鍾,黃三棍消失之後,鎮子上又熱鬧了起來,街道兩邊的人都搓著麻將聊著家常。
向天酒店是向天鎮酒店業的旗幟,雖然鎮子很窮,卻裝修很高檔!出入的,也是些有錢人。
馬嘯天換了一身的行頭,西裝革履,在別人眼裏,他是隻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傻逼,但他毫不介意,今晚,他裝的就是逼。
甩了五百塊的小費,給門口那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差點把他的大牙都樂掉了一顆,點頭哈腰的給馬嘯天指著路。
乘著電梯,馬嘯天撇了撇嘴,這家夥在向天鎮,真的是夠裝逼的!幾秒鍾就到了四樓,這裏還是亙古不變的老樣子,電梯口就聞到了濃烈的煙草味!這層樓的所有房間,都是賭博的人群。
不過穿著時尚的女郎,在為賭棍們數票子,可以摸,可以艸,隻要贏了給鈔票。
沿著通道,馬嘯天來到了一個包房,裏麵圍著二十多個人,都是向陽村的青年,一個個打扮時髦,都坐在地毯上圍了一個圈,一堆堆的錢看得人眼花繚亂,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的牌,看著別人臉色,從而作出判斷:這就是傳說出的炸金花。
大家都盯著牌,門口兩個放風的家夥得到1000塊之後,連忙給馬嘯天讓道。
“趙麻子,是我。”
敲了敲門之後,門開了,在廁所之中,蹲著的趙麻子凍得嘴唇發紫,那瘦瘦地兩條腿顫得像篩糠一樣,看到馬嘯天拎著棉褲,差點沒幸福得哭起來。
“馬哥,咱們才是親兄弟。”
由於蹲得太久,趙麻子在起身的時候差點倒了下去,馬嘯天連忙扶起了他。
“怎麼不呆在外麵?”
“我這樣子站在外麵,唐樹貴說看著惡心,要不走,要不呆廁所!外麵那麼冷,我特嗎也不好意思穿著內褲在大街上、叫開已經關門的服裝店,就算叫開、人家還不把我當瘋子,隻好呆這裏麵了。”趙麻兒說話間鼻涕流出老長,這其中的苦,隻有他最清楚。
馬嘯天瞥了一眼外麵,恰好,唐樹貴看到了他,頓時喜出望外,恰好一場剛完:“咦!那不是馬娃子嗎?真夠哥們,這大半夜還給趙麻子送棉褲!看樣子很不服氣啊,不服氣來,有本事贏得老子隻穿內褲。”
“哈哈…馬娃子,你慫個雞毛…!”
“對,他唐樹貴是男人,你也是,別特娘像老太婆撒尿,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