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閑的點燃了一根香煙,剛剛點燃,就掉在了褲襠上,燒得他的褲子發出了一股濃濃的焦臭。
他那十幾個狗腿子,全特嗎的躺在了地上了,一個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殺豬般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擦了擦眼睛,沒有看錯啊!這特嗎是怎麼回事啊。
煙頭很快燙穿了褲襠,毒蛇被燙到之後,黑鬼這才回過神來,拎著褲子又蹦又跳,從褲襠一直燙到了褲角。
姑娘們一個個張大了小嘴,難以置信,馬嘯天居然一個人把十幾個混混全撂翻了,就像砍瓜切菜一樣簡單,甚至連那一身西服都還是整整齊齊的樣子。
“喂!我沒看花吧!”
“沒有,馬嘯天高大帥氣有血性,沒想到身手居然還那麼好,真的夢幻一般的男人啊!”
“他打架那麼厲害,說不定床上功夫也能媲美,嘖嘖,如果我能做他的女人,一定會性福得死了去的。”
“我的要求沒你那麼高,如果他能寵幸我一次,我這輩子都滿足了!”
“姐,咱們合作吧!無論他帶咱們誰上床,都把另一個帶上,好嗎?”
“不,喂,把我也帶上吧!”
一群蹩腳狗、臭瘟豬、斷翅雞,馬嘯天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聽到後麵姑娘的交談,差點沒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他以前以為,隻有男人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談怎麼玩女人、方式方法等等;絕大部分的女人們都是正經的,絕不會談關於男女的敏趕話題,沒想到跟男人沒什麼兩樣,怎麼弄怎麼玩,甚至連三四個一起上都說得出口。
震驚的同時,他的心裏樂開了花,生產組的姑娘每一個都是一朵花,都是沉魚落雁的美人,隻是美得不同而已,能一個一個的摘、都把他美死了,要是她們願意幾個一起伺候他,那不是爽翻天了啦!
馬嘯天的心裏樉歪歪的,但是對黑鬼傅嘯林卻充滿了殺意,這個王八蛋,居然敢威脅他的後宮;哪怕他老子是副廠長,那也不行,不打死他,也得弄殘廢。
“喂!幹什麼,你特嗎幹什麼,這個廠是老子的,你也是老子的員工,不,狗腿子,你特嗎的想造反。”黑鬼被嚇得癱在地上,褲襠裏一邊冒著尿氣,一邊手忙腳亂的退著爬,嘴上囂張無限,但不可一世的氣勢變成了驚慌失措。
馬嘯天感到很好笑,就是你老子傅曉空都得不到這個廠,更別說你!再則哪怕傅曉空得到這個廠,那王八恐怕也幾下就會折騰得倒閉,要不是有傅顏香把好辣椒醬的關,你這廢物連野雞都找不起。
“黑鬼,老子告訴你,老子在廠裏拿的是傅顏香的工資,生產組是傅顏香的員工,你特嗎在這裏連條狗都不是!”
看著馬嘯天從地上拿起了一把砍刀,黑鬼兩眼瞪得圓溜溜的,那四條腿直接就被嚇軟了,嚎啕大哭了起來:“馬大爺,不要砍我,求求你不要砍我,出血會很痛的…啊…”
當的一聲,砍刀飛過去砍進了黑鬼褲襠下的水泥地,嚇得他就像被摁在殺豬墩上、望著殺豬刀就要捅進咽喉的年豬,張大著嘴巴尖叫了起來,沒叫到一兩秒,身子就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現場頓時唏噓聲不絕於耳,原來她們鬥了這麼多年的傅嘯林,不過是欺軟怕硬的軟蛋。
馬嘯天搖了搖頭,這混蛋看來已經被他嚇破了膽,再也不敢來鬧事了,這些斷手斷腳的混混還等著他給醫藥費呢!也就沒有再把他弄殘了,畢竟他還想到傅曉空那裏詐錢。
樹倒猢猻散,看到老大被嚇暈,那一幹叫得死去活來的混混,連滾帶爬的逃走了;姑娘們發出了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要不是傅嘯麗叫眾女把門口的狗血掃了,姑娘們就衝過去把馬嘯天拋了起來,然後趁機揩油。
拖起裝著黑鬼的垃圾筒,馬嘯天向副廠長辦公室走去,來到一個牆角的時候,他連忙把黑鬼脖子上吊著的一根繩子扯了下來,而這根繩子上麵,居然掛著和他那枚形狀一模一樣的古錢幣,隻是這一枚是銅色的。
拿在手裏,他莫名的感到一股親切感,體內的金黃珠子不斷發出湧動的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