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換一個方向啊!”
“我試過啊,可野馬那麼遠,壇壁上頂著空間不夠啊!我隻想利用利用空間嘛!”
“那你之前也應該跟我說!”
“小妹妹,如果我說把我的野馬放在你那裏,你還不抽死我。”
說話間,馬嘯天的一隻手突然消匿,遠處傳來了嚓的一聲雪被踩下的聲音,小姑娘大驚失色,想想要是出去被騷猴子逮到,那幫人絕對不會像馬嘯天這樣跟她講道理了。
“大哥哥,那你,那你可不能欺負我。”
“小妹妹,你想想,要是我想欺負你,你手手無縛雞之力,能逃嗎?有人過來了,我把偽裝的壇蓋蓋上。”
小姑娘想想也對,完全對馬嘯天撤銷了防備之心:“哥哥,你可要弄好點,千萬別被甕中捉鱉…呸呸..是甕中捉仙女。”
“噓…那群夥過來了!”
“是嗎?”
“沒錯,特糧的,好像發現了什麼,突然沒動了!”
“啊..我怎麼沒聽見啊!”
“我生在雪地裏,長在雪地裏,在雪地裏的聽覺,比你靈敏多了,不要再說話了,被發現就麻煩了,快做準備。”
“做什麼準備啊哥哥!”
“你傻啊,剛才壇口開著都那麼熱,現在蓋了上,那不是更熱?”
馬嘯天一提到熱,這讓小姑娘又感到自己熱得不行,連忙把棉褲脫了,但是僅僅是穿著秋褲,依然還是很熱。
“哥哥,我還是熱,一定要想想辦法!”
“辦法有啊,有兩個選擇。”
“喔,真是太好了!不要賣官子,快說來聽聽。”
“第一個辦法,繼續脫;”
再脫,萬一這家夥按上來,她那小內內一撕就爛了,一點保護都沒有:“不..不行。”
“第二個辦法,被發現之後,讓那群騷猴子把你脫得溜光。”
小姑娘打了一個寒顫:“就沒有第三個辦法嗎?”
“有,就是自己把自己憋死!熱了之後出漢,脫水,腎發炎,再衰竭。”小娘們兒,老子就不信了,今天晚上拿不下你。
這麼簡單的邏輯,小姑娘幾乎沒想就理清楚了。不脫,熱死;出去,會被騷猴子輪殲;脫,就算馬嘯天是個禽獸,相比幾個猴子,她會少挨艸,比死自然更是強多了。
馬嘯天驚訝的發現,小姑娘脫了起來,保暖的內衣和褲子,都脫了下來!他直接脫了個徹底,就像泥鰍一樣,光溜溜的,肉與肉之間,擠得結結實實;細膩而又炙熱的肌膚光滑無匹,就像蒸熟的饅頭一樣,不斷的泛發出嫋嫋體香,沁人心脾。
柔順的三千青絲差不多都盤在了他的下巴,隻要微微翹嘴兒,就可以吻到她的後腦;乃罩的鋼扣在他的心窩,他在想這小姑娘的乃子,是不是有賈淑媛的大,脫開的時候,解開乃罩扣的那一刹那,會不會把乃罩彈飛。
小姑娘的身子擺得很直,這使屁屁微微的翹起,恰好在馬圈的位置,將那滾燙的野馬騎著;她的小內內應該很薄,居然能感到草草在她心跳的震動下、在他的馬背上撓來撓去。桃源之中,應該在燜什麼好東西,從桃源門溢出火熱的氣息,滾滾泉水浸透小內內,仿佛要給馬兒洗澡。
脫得隻剩小內內和乃罩之後,小姑娘總算鬆了口氣;她突然發現,怎麼兩腿夾著滾燙的東西,不斷的在她的桃源外撬動,強大的力量甚至把她整個人都撬動了。
細細感覺,她懵逼了,那混蛋的家夥什杵得像捶衣棒也就罷了,怎麼還那麼長啊,還像沒有擰緊的水龍頭,不斷的流著熱乎乎的東西,滴在了她的大腿上,用手摸了一下,滑溜溜的,還連連的。
知道小姑娘選擇了沉默之後,馬嘯天心裏一陣竊喜,不斷的遛著馬兒拱動,迅速的摩挲得就像烙鐵一搬;小姑娘感到那麼太熱了,不斷的張腿兒透透氣兒,但是壇口被蓋上之後,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效果,裏麵的溫度越來越高。
而她抬起腿透氣的頻率也越來越快,而那雄糾糾的野馬,每當抬起之後,就向上占據新的位置,她不得不越張越開,但是馬兒依然頂得死死的,甚至讓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把他的野馬鉗住了,桃源門那炙熱的氣息,幾近淹沒了他的理智,好幾次忍不住想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