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糟老頭,給老子死遠點。”馬嘯天大吼了一聲,嚇得司機一腳就把車刹死,那糟老頭居然直接翻過後麵椅背仰了過去,倒在走道裏摔得砰的一聲。
當然,馬嘯天幫的那個小姑娘,剛才沒有像其它傻逼一樣幫那三個青年嘲諷他,要不然就是在車上被那糟老頭牆殲,他也會當瞎子一樣。
“老大,沒事吧!”司機連忙走了過來。
“傻逼嗎,刹什麼車?”糟老頭在兩個彪形大漢的攙扶下,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一隻眼睛被摔得腫起了雞蛋那麼大個包。
“老大,後麵吼得那麼厲害,我以為雪崩了。”司機抽了抽嘴角,兩眼凶光畢露,嚇得伸長了脖子看熱鬧的乘客都縮著脖子坐回了位置。
馬嘯天昂首挺胸的站著,看起來威武不凡,走道裏麵的那兩個彪形大漢、牛高馬大的司機都顯得矮了幾分,至於糟老頭像坨狗屎一樣的東西,連和馬嘯天比的資格都沒有。
馬嘯天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司機瞪了他一眼後,又走回去啟動氣車;那糟老頭氣衝衝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隻有馬嘯天胸口高的老頭子在馬嘯天麵前,顯得就像一隻王八一樣。
“小子,剛才是你在吼?”
“大哥,快坐下來吧!”王夜鳳被驚醒過來,她不明白為什麼馬嘯天會咆哮,但是認為他要是和那些人鬥,會吃虧的。
“沒有,我隻是在看熱鬧。”馬嘯天打了個哈哈坐了下去。
三個人也覺得這馬嘯天這窮鱉三隻敢和剛才那幾個小青年幹,根本不敢跟他們叫板,又在車上搜尋著目標!
對於剛才突然出現的大吼,在封閉的車廂裏,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讓車上的人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根本就沒有聽出是誰發出的;糟老頭接連問了幾個人,都無從得知。
他吃了那麼大的虧,沒出氣,心裏很不痛快,直接拉開了一個姑娘,站在了椅子上大吼大叫了起來:“哪個死雜中剛才在亂叫,有種給老子站出來,不敢站出來特嗎的全家死絕。”罵完之後,糟老頭跳了下來,準備一個個的逼問。
‘我艸尼嗎,老子沒發飆,你以為老子是病貓,是吧!’
手掌消匿之後,抽在了糟老頭的臉上,幾顆黃牙飛向車窗,把幾塊玻璃打成了蜘蛛網,直接就暈了過去,嘴角的鮮血汩汩地向外冒。
其實他不想因為這麼一個垃圾,動用神遁決,因為每一次的消耗,或許就會減緩自己修為的成長!而在消匿後的肢體,運動速度越快、用力越大,對金黃光的消耗將越大。
但糟老頭徹底激怒了馬嘯天,讓他想起了向陽村幾年前的那一場事故,那場慘絕人寰的死,再加上一個絕字,糟老頭罵得太特嗎的毒了,這完全觸動了馬嘯天心裏最緊的那根神經。
“老大,你怎麼樣?”
“老大,快醒醒!”
兩個彪形大漢一個連忙扶住,另一個人拿出紙幫他擦血,要不是一旁的小妹子獻出了一大包的超長衛生巾,就是幾大卷卷紙也擦不過來。
馬嘯天這一巴掌,讓車上直接安靜了下來,沒有人知道是誰出的手,焦點全在那老頭子的身上,氣氛非常的凝重,因為糟老頭的情況太糟,牙床都被打歪了!雖然很快就沒有流血,他也變得清醒,但是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不斷的喘著粗氣,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在抵抗著劇痛。
乘客之中沒有一個人憐憫糟老頭,雖然不敢拍手稱快,但是一個個無不感到大快人心,時而能聽到有人沒憋住笑出的聲兒。
至於到底是誰出的手,沒人知道,因為糟老頭突然就栽倒,一切都顯得太詭異。
安靜了半個小時之後,車上又開始交頭接耳,不少人不斷的望著窗外。
女甲:“這位姐姐,怎麼我覺得這路不對啊!”
女乙:“我從來沒有去市裏麵;你說的路不對,他們會不會走的新路?”
女丁:“不對,我乘車去市裏有十來次了,對沿途的地形都很了解,而且誰都會選擇更好走的路,這段這麼顛簸,司機的腦子不會被驢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