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愣愣的看著秦震,然後沒好氣兒的說道:“來來,你能耐,那你說!你說這石頭是怎麼用的!”
秦震瞥了他一眼回道:“我沒那能耐,可是我也不胡說八道。我隻不過是在表達一下我的看法而已。我認為這石頭太小,石門又太大,根本就沒有可能被帶動起來。要帶動這麼大的兩扇石門,怎麼也應該是個大家夥才行。”
老顧癟癟嘴,不服氣的瞪了秦震一眼,然後索性回頭對羽東說道:“東少啊,我看還是你來吧!你說說這石頭是幹什麼用的,又該怎麼用才對。門就在這裏,不管多大,咱們總得想辦法打開吧?我這遇上杠頭了,不管說什麼他都抬杠。”說完,老顧還特意又瞪了秦震一眼。
“哎?我這怎麼是和你抬杠呢?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那麼巨大的石門,你指望憑這一塊板磚打開,你說現實嗎?”秦震據理力爭的反駁著老顧。
羽東不管他們的掐架,他這時走到了那方形凸起的岩石旁蹲下了身,然後仔細看了看,便雙手小心翼翼的做捧握狀抓緊了那塊石頭。
秦震他們都看的很納悶兒,不明白羽東他這是想要幹什麼。老顧說站上去顯然是不對的,那羽東難道是想把它拔出來嗎?
這一次,秦震還真歪打正著的猜對了!隻見羽東雙手發力開始將那岩石往上拔,而那塊石頭竟也十分配合的露出地麵的部分越來越多。現在看來,這塊看似不起眼的岩石,就像是一個楔子一樣被打進了地裏變成了機關。大部分機關都是向下發力的,而這處機關卻巧妙的反其道而行之,要將它拔出來才行。
秦震有些吃驚的對羽東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這石頭能拔出來的?”
羽東沒有回答,隻是沒什麼語氣的甩出了一句:“你有瞎琢磨的這閑工夫,不如過來幫幫忙。”
聽羽東那麼一說,大家這才回過神兒來。連忙上前幫著羽東把那石楔子往外拽。
這一上手才發現,打算把它完全拔出來並不容易。年深日久埋於地下,就算是個機關也肯定不算太靈活了。怪不得羽東會讓他們幫忙呢。
隨著這塊方形柱體的石頭被拽出了地麵二十公分左右,四周也開始逐漸傳來了一些細碎的聲音。
秦震警惕的站了起來,一雙眼睛以最快的速度掃視了一下四周。當他剛要告訴大家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卓雅指著秦震背後的山岩上方說道:“真正的機關出現了。”
秦震連忙回頭看去,這才發現在那兩扇石門的兩側,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兩個五米左右見方的大機關口,裏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看來得有人爬上去才行。
正這麼想著,就已經看見了羽東的身影躍然壁上。秦震眨了眨眼,心說這爺們兒還真是萬事都能做到別人前麵。這剛一發現機關,他就已經躥上去了。回神兒的功夫再看他,就已經到了那機關的附近了。
五米見方的那麼個大窟窿,也不算小了。裏麵忽然竄出來了什麼都很正常,所以這時秦震擔心的在下麵仰頭喊道:“喂!你小心點兒!那裏麵黑咕隆咚的,誰知道會有什麼東西!”
在山岩上的羽東聽後回道:“放心吧,這裏麵就是一個轉經筒似的輪。薑旗!你去另外一個那裏,按我說的方向推動經輪。”
薑旗得到了命令,迅速跑到了另外一個機關的下方,然後“噌噌”的三五下,就也爬到了那機關的地方。
按著羽東的指示,將裏麵的機關以轉經筒的方向固定朝一個方向推動。就在他們兩人轉了差不多六周的時候,那個機關忽然向上開始收起了。羽東見狀連忙喊道:“大旗,快躲開。”
說話間,兩個人就都跳了下來,回到了石門前。緊接著,山岩裏隱約開始傳來了一陣陣水聲,並且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的趨勢。
秦震聽著緊張了起來,很擔心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出來水的聲音了??”
羽東讓大家都集中到大門前,離那兩道機關口遠一些。於是幾個人就護著卓雅,把卓雅圍在了中間,集中站在了石門前正中間的位置。
突然!如同洪水決堤,兩股巨大的水流衝出了那兩個機關口。水勢浩大,噴薄而出!如同兩條白色的巨龍忽然從石門兩側的山岩上衝了出來。
這水來的太突然了,大家都被嚇了一跳。老顧更是在一個激靈之後大聲喊道:“我靠!這他/媽是要水漫金山啊?明明是雪山,怎麼會突然從裏麵湧出了那麼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