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璃酒樓二樓。
君傾陌抿了下杯內的好酒,看著街上行行走走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一旁的蘇玨臉卻是鐵青。
好半天,君傾陌才看了蘇玨一眼,放下酒杯,嘴角一勾,心情不知為何會突然變得極好,“怎麼了?被放鴿子,不爽了?”
直接被君傾陌說出了心事,蘇玨的臉動了動,嘴巴張了張,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想起今日玉清漪沒來,還找了玉清煙代替,蘇玨心中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看著蘇玨的模樣,君傾陌眼睛閃了閃,從未跟蘇玨打趣過得君傾陌,居然突然對著蘇玨打趣道,“怎麼?玉王府二小姐沒去,去了大小姐,心裏不開心了?”
蘇玨瞄了一眼君傾陌,極其不屑的哼了一聲,“有何不開心的,我本就不喜歡那叫玉清漪的女子,也不願承認她是我蘇玨的未婚妻,就憑玉清漪這樣目關短淺,胸無點墨的女子,怎麼能做我蘇玨的世子妃?你昨日還讓我不要對他懲戒太深,可你看今日就連我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約她,她都可以尋人代替,不就是證實了謠言?這婚,我蘇玨退定了!”
聽著蘇玨如此肯定的說,君傾陌皺了皺眉,搖了搖頭,明明就是氣玉清漪放了自己鴿子,卻還不願意承認,在聽見蘇玨要退婚時,君傾陌不知為何有些開心,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心裏五味雜陳,也不知說些什麼,不在理會蘇玨,自顧自的喝起酒來,而蘇玨也早已經習慣君傾陌這幅樣子,也未說什麼,也開始自顧自的喝起來。
玉清煙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扣著手,想著今日蘇玨的故意疏遠和一見到自己的那種神情,玉清煙很受傷,最後將一切都怪罪到了玉清漪的頭上。
而且玉清煙越想越不對勁,往日裏,蘇玨如此厭惡玉清漪,幾乎是連看一眼都極其不願,又怎麼會突然之間寫請柬要求玉清漪去餘慶苑?而玉清漪也是一直都喜歡粘著蘇玨,昨日收到了蘇玨的請柬,自己卻沒去,而將請柬給了自己,想到這玉清煙更是覺得一切都是玉清漪搞的鬼。
玉清煙眯了眯雙眼,眼中露出了邪惡的目光,玉清煙發誓,隻要玉清漪在玉王府一日,她便不會讓她好過!
若是玉清漪知道現在玉清煙的想法,真的是會大大喊冤,她還真的是冤枉,隻是自己不想見蘇玨,而不好直接拒絕,加上玉清煙又知道她喜歡蘇玨,做個順水人情罷了。
卻沒想到這樣,還能讓玉清煙誤會,若是玉清漪知道會如此,憑玉清漪的性格,加上以往的舊仇,或許玉清漪真的會從中搗鬼,但絕不是今日蘇玨對玉清煙極其冷漠這一些而已,他會直接讓蘇玨討厭上玉清煙,讓玉清煙永遠都不可能和蘇玨在一起!
玉清煙回到府內,到了周彩萍的院內,將今日的事,說了一遍,最後母女二人皆是滿臉不平,周彩萍更是不願自己的女兒吃苦,想了半天後,不知道在玉清煙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隻知道玉清煙的嘴巴越列越大。
玉清漪看著被木荷撤壞了的芍藥,極其無奈,她也是佩服木荷,木荷那邊的不好摘,偏偏要摘最中間,最大的那一朵,現在中間沒有花,隻有一個支撐花的花杆,在哪,極其突兀,玉清漪隻好繼續拿著剪刀修剪這顆芍藥。盡量讓它看著不是那麼的突兀。
正在快要大功告成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玉清煙端著一盤紫金葡萄過來了,看著玉清漪正在修剪盆栽,心中冷冷一笑。她,不會再讓玉清漪過得如此順暢了。
“妹妹在修剪芍藥麼?”玉清煙放下紫金葡萄,走到了玉清漪的一旁,看著那顆有些突兀的盆栽,不禁問道,玉清漪看了眼,發現是玉清煙也不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不過玉清漪倒是好奇玉清煙究竟是來做什麼的,今日蘇玨又是如何對待玉清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