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冷冷哼了一聲,“意兒,你最好跟為父說實話,若是睡覺,為何昨夜會有丫鬟看見你屋內燈火通明!”玉痕一掌打在桌上。
嚇得玉清意身子硬生生抖了幾下,眼淚也更是想斷了線的風箏,“女兒,女兒……”玉清意不敢再說些什麼。
而一旁的四姨娘也越聽越害怕,她原以為隻是自己的女兒被人輕薄了,還想著求玉痕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可聽著玉痕的話,似乎此事沒有如此簡單,再想想府中的波濤洶湧,也已經猜到一二了。
“還有為何,那倆個大漢哪裏也不去,直奔你的院子!而那倆個大漢又是如何進入我這王府的!難道本王養的一群暗衛,都是吃白飯的嘛!”玉痕越說越氣,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喊出來的。
聽著玉痕的話,四姨娘還有什麼不懂,加上昨夜周彩萍對自己說的話,她原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受害者,沒想到,沒想到…….
四姨娘徹底癱瘓在地上,雖說這幾年自己一直安安分分,但是對於宅中的手段,也是十分清楚。
一旁的玉清煙咬著嘴唇看著周彩萍,生怕自己挑撥的事情被抖出來,周彩萍接收到了玉清煙不安的眼神,輕輕握了握玉清煙的手,示意她放心。
玉清意身子抖得更為厲害,立馬磕頭說道,“女兒錯了,女兒不該將大漢放進來,想毀掉二姐姐的清白,”
看著玉痕臉更是黑了黑,玉清意爬到玉痕的腳下,拉住了玉痕的腳,“父親,意兒真的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我不該嫉妒父親對二姐姐的疼愛,而去陷害二姐姐。”
聽著玉清意的解釋,玉痕一震,難道是因為,自己平時太過偏愛玉清漪,惹來玉清意的心裏不平衡,玉清意才如此?玉痕鎮在哪裏,不說一言。
玉清意看著不說話的玉痕,心中更是著急,知道平日裏,玉痕最疼愛的就是玉清漪,而自己這次做的事情又是針對玉清漪的,便又爬到玉清漪的腳下,“二姐姐,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父親平日裏最疼愛你,你就幫我,幫我求求情好不好。”
玉清漪皺著眉頭看著玉清意,她原先還感到疑惑,為何玉清意會對自己做這些,就算是被人挑撥,那一定也有原因,原來是嫉妒玉痕對自己的寵愛。
四姨娘此刻也已經回過神,爬到玉清漪的腳下,“是意兒對不起你,看在我的麵上,饒過意兒吧,求你了。”
玉清漪扶起了四姨娘,麵露難色的看著玉痕,其實她原本不打算管此事,再說,即使是嫉妒玉痕對自己的好,那也是陷害了自己,若不是自己有所防備,可能就真的……歎了口氣,說道,“父親,此事’…….”
玉痕抬了抬手,阻止玉清漪繼續說下去,道,“此事,我已經有所打算了,清兒,你也不必求情了。”
聽著玉痕如此說,玉清漪也不好再說,隻好把四姨娘撫道凳上,而此刻的四姨娘也隨著玉清漪擺弄,不在抗拒,無權無勢,隻能認命。
“青衣,李府二公子的請柬,不用回絕了。”玉痕歎了口氣說道,為今之計也隻有封鎖所有昨晚的消息,如何將玉清意嫁給李府二公子了。
“是。”青衣應道。
而玉清意聽見玉痕所說的話,癱坐在地上,滿臉的絕望,也知道無法挽回了,而四姨娘也不言,隻是輕輕用帕子拭淚。
全東璃國都知,這李家二公子,從出生起就是個傻子,什麼也不懂,直到現在已經二十,依舊尿床,口水掛在臉上,將玉清意嫁給他,無疑是再無出頭之日,毀了她的一生,不過昨夜的事她的一生就已經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