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見安歌出來後,嚴肅的說:“告訴清兒晚點不用去找本王了,讓她好好休息。”說完往屋內意味深長的看了看。
安歌輕聲答到:“是,王爺”。
既然我的清兒現在這麼的開心,本王又有什麼理由去剝奪她的快樂呢?能拖一天是一天吧!玉痕想著便默默的走了。
安歌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心事重重的王爺,甚是驚訝的走回了屋內。到了鬟洗室,走到已經舒適的躺在木桶裏的玉清漪身邊,疑惑的說:“小姐,剛剛王爺來過了,讓安歌告訴你晚點不用去找他了,讓你好好休息。”
玉清漪聞言,有些納悶,一邊用皂豆擦洗身子,一邊思緒橫飛:父親從來不會有來了卻不見自己的意思,而且他還讓自己晚點不要去找他了,難道父親就沒有什麼要告訴自己的嗎?這與青葉今日的奇怪模樣是否有什麼聯係呢?
安歌見玉清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更加詫異的說:“小姐,剛剛王爺也像小姐現在一樣,心事重重的,而且王爺臨走前還意味深長朝屋內的看了看呢!”
“是嗎?”玉清漪頓了一會兒,“可能父親是覺得我太頑皮了,有些無語吧!”玉清漪心知玉痕心裏一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可現在看來父親和青葉一樣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了,算了,你們不說,我玉清漪自己查。
可從哪裏查起呢?父親身邊的人有點多,青葉嘛!就從青葉開始查起吧,想著,玉清漪便對木荷和安歌說:“這幾日你們倆挑幾個機靈的小丫頭跟著青葉,看看他都幹了些什麼?”
“我的小姐,青葉可是會武功的,我們怎麼可能辦得到啊?”木荷被玉清漪這奇怪的舉動給嚇到了,驚訝的說到。
“也是”,玉清漪都忘了這古代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武功的,心想某人應該已經回府了吧!?看來她得向某人要要“人才”了,想著露出了狡黠的目光。見自己澡也洗得差不多了,便起身,讓木荷伺候自己穿衣,並吩咐安歌去拿紙筆。
木荷疑惑的問:“小姐,你要紙筆幹嘛啊?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擺弄這些嗎?”以前玉清漪隻想著玩,除了會認字,會寫一寫簡單的日常用語外,基本不動紙和筆的。
玉清漪一邊一臉嚴肅的說:“你家小姐我要給你們找個保鏢”,一邊用筆沾著安歌早已磨好的墨,動手寫起信來。
“啊?保鏢是什麼?”木荷和安歌一臉茫然的問。
玉清漪愣了一下,笑著說:“呃!就是侍衛”,她怎麼把“保鏢”這個詞都說出來了啦,要是別人估計會以為自己中邪了吧!還好隻是木荷和安歌,她們對自己忠心耿耿,還好,還好。
一盞茶後,玉清漪終於完成了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封書信,也慶幸自己還能用這個世界的文字寫完信。玉清漪一麵壞笑的看著木荷說:“木荷,這信就交給你了,你負責送到君傾陌手中。”玉清漪相信以木荷和木易的關係,自己的信一定能準確無誤的送到君傾陌手中。
木荷拍著胸脯一本正經的說:“好的,包在木荷身上了”,然後拿起桌上玉清漪已經封好的信,學著玉清漪平時逗弄自己時的邪魅表情說:“原來小姐是寫信給陌王爺啊!”木荷說完用一副“你有故事”的眼神看著玉清漪。
玉清漪被她看得有些尷尬,嗔到:“還不快去?要不要本小姐直接把木易找來啊!”沒有談過戀愛的玉清漪也有麵子薄,害羞的時候。
木荷見自己小姐害羞了,急忙抱著信往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