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追將頭埋入他胸前,低聲笑著。

“呀,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畫影本來在沐浴,突然聽見雲追房間傳來一陣聲響,急急起身穿衣,頭發也沒處理就趕來,現在還在淌水。一進來就看見窗邊的兩個交疊的人影,仔細一看才看清楚是誰,看情形不對趕緊又退了出去,不等裏麵的人發話風一般的逃出老遠。

被人看到剛剛溫情的畫麵,就算是畫影,雲追還是不由得臉紅起來。

“你看,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一瞬間的尷尬,雲追趕緊轉移話題,“還有哦,你那麼嚇人,畫影都被你嚇跑了。”

“是嗎?”君容有些玩味的看著雲追。

看著君容百年難得一見的輕浮,雲追有種不好的預感,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瞬天旋地轉間,君容將雲追打橫抱起,向床榻走去,“本王何時毀了你的清白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本王隻好做實了,否則不就委屈了自己。”

雲追一時慌了,趕忙說道,“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君容不理雲追的求饒,將雲追放在床上,未等雲追逃走,傾身將雲追圈在身下,“本王很嚇人?”

君容吐出的氣在雲追耳邊,擾得雲追癢癢的,雲追隻好別過頭,討饒道,“沒有,沒有。王爺豐神俊秀,朗朗如日月入懷怎麼會嚇人呢。奴家嘴拙,剛剛說的都是瞎話。”

君容被逗樂了,輕笑一聲,“可我看著三寶這嘴甚好,甚是秀色可餐。”

雲追倏地臉一紅,瞪了君容一眼。被調戲了啊。

殊不知,雲追這一眼根本沒有殺傷力,紅撲撲的臉上桃花眼流光溢彩,倒有一種含羞帶怯的意味。與兩年前的稚嫩相比,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又獨自闖蕩了半年,讓她更成熟更添韻味。君容突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錯覺,不覺身體有些燥熱。

“今晚我留下來,可好?”君容低沉的聲音,絲絲誘惑的貼著雲追耳根,直將雲追的耳根染紅,似要滴血。

“我家傻寶的身子真暖。”君容翻了個身,側身抱著雲追,最後感慨的說,“娶回家暖床剛好。”

雲追愣了愣才明白剛剛君容是在逗她,拍掉君容搭在腰上的手,憤憤的轉身背對他,梗著脖子喊道,“睡覺,睡覺。”

身後傳來君容的悶笑聲,雲追恨得牙癢癢,又覺得臊得慌,索性拉起被子蓋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