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弈寒一路飆車,趕在宋建誠宋飄雪之前到達了連城酒店,走到了顧千曄的辦公室,裏麵可以看到酒店各個地方的監控。

顧千曄坐在椅子上,指著監控畫麵,“過來自己看。”

他也就認識宋飄雪,連城酒店晚上生意忙的很,他怎麼知道哪個是宋飄雪的親戚?

宮弈寒看了一會兒,把其中一個畫麵放大,那是宋誌輝的包廂。

“你可真是栽在她手裏了。”顧千曄說,“當年的事情你就一點兒都不介意嗎?要知道,她可是差點兒把你害死……”

當年宋飄雪可是害的宮弈寒在床上躺了倆月,而且一走就是這麼多年,顧千曄心想,他沒有見過比宋飄雪更狠心的女人。

“那也是我的事情。”宮弈寒道,“我總覺得她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得得得。你們的事情我才不管呢。”顧千曄拿起一根香煙,點燃,“你最近防著安尚雄和你老子點兒,聽說,他們準備對你下手。”

“聽說泰國那邊派了幾個特工過來。而且,你今天剛擺了安東林一道,安尚雄不恨你才怪?還有,他們這邊的負責人除了安尚雄和宮天麟,好像還有別的人,隻不過那人太神秘,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華盛集團利用生意之便跟泰國一些毒梟往來甚密,甚至在一些偏遠地區種植罌粟,可是安尚雄為人太狡猾,一次次給他鑽了空子。

“那他們也得有這個本事。”宮弈寒冷冷道,“今天酒店有什麼異常嗎?”

其實顧千曄也不是非要在每個包間安裝攝像頭,隻是有些人會在裏麵進行非法貿易,警察一次一次來尋找線索,他們也很無奈。

不過房間內他們是不會裝攝像頭的,對於侵犯別人的隱私他沒有興趣。

顧千曄想了一會兒才指著屏幕中的人說道,“這幾個人來吃飯,但開了一間房算不算?”

他指的人正是宋誌輝一行人,宮弈寒皺眉,“想辦法在他們包間安裝竊聽器。”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

顧千曄聳聳肩,打電話交代了一下。

“你就不想問問宋飄雪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那麼不信任你,這種女人不要也罷。”顧千曄無所謂的說道。

那個時候的宮弈寒被宮老爺子踢出來磨煉,停了他所有的卡,所以他必須自己去拚搏努力,可偏偏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宋飄雪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宮弈寒看向顧千曄,顧千曄被他盯得發慌,急忙做投降狀,“你的女人你愛怎麼寵怎麼寵,我管不著,我管不著,行了吧?”

以後肯定是個妻奴。

包間內,服務人員把酒菜端來,一一擺好,宋誌輝揉了揉額頭,拿起一個水杯把一粒藥放了進去,然後倒滿了果汁,輕輕搖晃了幾下,很快藥便和果汁融合在一起。

顧千曄從監控看到他的舉動後,目瞪口呆,“臥槽,這老東西真的是有備而來啊,可憐的宋美女,怎麼得罪這老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