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亞集團大廈對麵二樓意大利麵店靠窗的位置,一個女子吃著早餐,喝著咖啡,安靜的看著這一幕鬧劇,勾起了嘴角。

“你胡說什麼?”宋飄雪說道,“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上次就在碼頭攔我,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明明上來就做自我介紹,說自己的名字和家庭狀況,如果你之前認識我,為什麼跟我做自我介紹?”

電石花火間,宋飄雪腦海中浮現不久前的一幕,迅速回擊。

婦人一聽,立刻又哭了起來,爬了幾步,拉著宋飄雪的褲腳,“宋飄雪,你還要不要臉?你為了拋棄我兒子什麼借口都用?你這幾年不在家裏孝順我跟老頭子也就算了,還這麼陷害我兒子,我不活了啊,我不活了啊……”

一邊哭鼻涕還擦在了宋飄雪的褲腳上,黏糊糊的一片,惡心死了。

保安迅速把婦人拉開,有些為難的看著宋飄雪,“宋小姐,您看,是不是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畢竟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

宋飄雪拿出紙巾來擦了擦褲腳上的鼻涕,一臉的無奈,“我真的不認識他們,要不你們報警怎麼樣?”

楊誌苦苦哀求,“飄雪,我知道以前我無能,買不起你想要的東西,而你長的漂亮,自然不願意跟著我過窮日子,我現在也熬出頭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證好好對你,你上次打了我,我也沒有說什麼。你就跟我回去,好不好?”

母子倆一唱一和,一部分人已經把心中的天平倒向了倆人。

“我要怎麼跟你說,你才明白?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宋飄雪快崩潰了,“我這是第二次見你,上次你纏著我說要跟我結婚,這次說我是你老婆,你跟你媽演戲的時候能不能事先商量好台詞?你說我是你老婆,那請你把結婚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好不好?”

她就不信了,楊誌能拿出結婚證來。

“你跟阿誌早就辦了酒席圓了房,在我們那裏就是兩口子了,本來說好等你夠了年齡就去登記,可是你過了幾個月就拋下阿誌不知去向,如果不是一個親戚說你在大城市裏上班,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那裏。宋飄雪,你對得起我們家阿誌嗎?”婦人哭喊道。

的確,在一些偏遠的農村,辦了酒席就等於結婚。

宋飄雪一口氣憋不出來,臉氣的通紅,“那老人家,請問你兒子的婚禮時間是幾月幾號?這個你總不能不記得吧?你說出來也好讓我回憶那段時間我在幹什麼。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叫我爸和我奶奶來證明我的清白,或者,我們現在去警察局把事情說清楚。”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之間保安也不知怎麼是好了,勸說道,“老人家,楊先生,不如按照宋小姐說的去做吧,相信警察會調查清楚的。”

“我們不去。”婦人把頭一扭,“這個女人花招多的很,誰知道她會不會收買警察?去了警察局肯定對她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