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俠義道的諸位有此好意,那本門又怎麼能慢待貴客那,來呀請俠義道的各位進天宮坐坐吧!”眼睛一眯虹姐決定了,她名義上是請客但實際上這句話卻無異於宣戰!話音一落虹姐身後的霓裳已經像靈蛇一樣激烈的擺動起來,站在兩側的金甲女將也紛紛端平了長槍,槍尖直指俠義道的人馬。
看到虹姐等人濃濃的殺機蒼白青年想不通了,為什麼在自己表明退卻之意後天仙門還要步步逼迫?難道真的是小看自己這一方的人馬,打算趁機削弱山寨的部分力量?慢慢的蒼白青年的臉色也變得陰沉難測,他突然鬆開了一直抓著魁梧男子的那隻手,眼見得到默許的魁梧男子就呼的一下猛衝了過去。
“巨靈開山!”隨著一聲怒吼,魁梧男子手上的狼牙棒狠狠朝虹姐的腦袋砸了過去,而對麵的虹姐飛快往後一退,3-4名金甲女將卻已經配合著迎擊上來,四把長槍對著魁梧男的身軀就是猛刺,閃爍著寒光的槍尖隱約瞄準了心髒、肺動脈、肝髒等等的要害。
但令人疑惑的是麵對毒蛇一般刺來的長槍,魁梧男居然身形去勢絲毫不變,“哈哈哈……”大聲狂笑中迎向了女將們的長槍,仿佛是主動去喂槍尖。
“當……”金甲女將的槍尖狠狠刺中了魁梧男的身體,不過令人驚奇的是創傷部位居然發出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難道魁梧男會在皮夾克下麵穿戴盔甲嗎?答案很快揭曉,魁梧男硬頂著四個金甲女將依然是一往無前的往前衝鋒,當一個女將的長槍在魁梧男腋下劃出一條長長的切口後,魁梧男的皮夾克下麵竟然真的露出了一片片黃銅色的甲片。
“滾!”隨著魁梧男的一聲暴喝,隻見他手上的狼牙棒左右一開,立刻將四個金甲女將遠遠的甩到了一邊,接著氣勢如虹的魁梧男高高躍起對著已經退入女官人群中的虹姐繼續追殺。
“哼,你們真是越來越廢物了!爭鬥了數百年,對付俠義道的爆甲護法還沒有一點長進!用擒情網、女官迎陣。”虹姐看著金甲女將被擊退非常的不滿,正在高聲指揮屬下應戰,突然站在一邊的蒼白青年也動了,他就仿佛是一縷詭秘的青煙,身形快而詭異的衝向了女官護衛下的虹姐,同一時間後邊那一群長刀彪悍男也一起舉刀殺了過來。
一場混戰隨即被徹底引爆。
大多數金甲女將都和長刀男拚殺在了一起,看著他們刀來槍往的狠狠廝殺,讓人感覺好像回到了百年前的古戰場。另一邊坦克一樣橫衝直撞的魁梧男,終於被六個高冠女官聯手阻擋了下來,這些女官圍著魁梧男進進退退的仿佛在跳一種無名的舞蹈,不過她們背後的霓裳時而化作淩厲的鐵矛、時而像鞭子那樣卷向手腳、時而交織在一起變成一張網來抵抗狼牙棒威猛的力道,總算是勉強和魁梧男打成了平手。
而在混戰人群的頭頂,虹姐和蒼白青年兩個人卻猶如飛鳥一般在追逐交手,這二人在牆壁、樹木、路燈乃至是人頭上輕輕一點就能飛舞半天,這期間虹姐長長的霓裳和青年的衣袖每一次碰撞都會發出巨錘相撞般的聲響。
十幾秒鍾後戰場的一角,一個長刀男剛剛將一名金甲女將的手腕削斷,3-4柄長槍立即從多個角度刁鑽的刺來,瞬間貫穿了長刀男的身體,繼而將其高高的挑到了半空、任由那鮮血像瀑布一樣淩空飄灑。不過身體被幾把長槍刺穿的長刀男也是個狠辣的角色,他憋著最後一口氣將手中的長刀朝眼前一個女將狠狠的投擲了過去,這才頭一歪癱軟了下來。
被近距離飛射的長刀磕飛了臉上的白色麵盔,這個金甲女將露出了一張滿是刀疤、鬼魅一樣的麵孔,緊接著這個女將就發狂一樣的嘶喊了起來,鬆開長槍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臉,而另一個長刀男卻趁機從背後靠上來,一刀斬飛了這顆醜陋的頭顱。
見血死人之後,戰鬥的激烈程度馬上攀升了幾個檔次,人型坦克一樣的魁梧男把兩根狼牙棒輪的和風車一樣,但凡是靠近的東西統統砸癟、掀飛,他每一次命中女官們用霓裳組成的大網都會發出一種好似鼓聲的沉悶巨響。當魁梧男看準一個麵露膽怯之色的女官後,他立即大踏步撲了上去。
那個女官本能的往後退卻,其他幾個女官見狀也馬上趕來支援,但是在狂暴的魁梧男麵前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女官躲到了一盞路燈後麵,魁梧男一棒子將深深嵌入水泥地麵的路燈直接抽彎、打飛了出去;女官閃到一輛轎車的後麵,魁梧男狠狠的一砸這轎車馬上四個輪子一起爆胎、整個車棚車身變成了字母V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