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走,向右走(2 / 2)

這或許又是北京的另一種包容,她首當其衝地擔當著“試驗田”的角式忍耐著這一切。也期侍著蔚藍高遠的天空重現長駐的那一天。

電話裏,胡慧催問胡中工作找得怎麼樣?胡中一臉愧意的樣子說沒找著,也有三幾次到珠三角的一些學校麵試,自己也經受了重重的考驗,眼看距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最後還是無果而返,原來考的都是拚爹的遊戲,麵對這盤根錯節的就業形勢,表麵大張旗鼓地打著“明修棧道”的旗子,實為是“蠅營狗苟暗渡陳倉”的幌子,這不是自己能夠把持的!

這是一個時代的滑稽。

胡中又說教書找不到自己打算上北京當教練。胡慧聽了卻不讚成, 希望他回家鄉教書,爸媽的意思也不同意他上北京,要他回來繼守家業。胡中卻不想回鄉鎮教書,原因工資低,自己學的專業就無用武之地。胡慧卻堅決反對他上北京教網球,原因是北京每天都在報道著“爆表”的空氣指數,教球且是個體力活,不是穩妥的行當,又背井離鄉的,沒個照應,擔心他的健康問題,再加上現在回來教書還是分配的,不用花錢,還可以照顧二老。

總之在這事上兩人爭執不下,各執一辭。向左走向右走,胡中感到鬱悶。

掛了電話之後,胡中躺在床上精神恍惚地盯著床邊牆上的海報,看唐伯虎點秋香那份興味盎然的心情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他也不曾想到一米七八的個頭,四肢標稱,網球專業突出,大二三這兩年還擔起係裏的團支書,學校領導和老師時常表揚他是個人才,並有著極高政治覺悟性,是一個才堪大用的人。這麼出色的人才,可到畢業了工作還是沒有個著落。他很是惱怒。

在他心底裏一直蘊藏著一個夢想,這一夢想從他了解網球那一天開始也就誕生了。大凡從業網球的人員都做著這一夢想,就是希望辦一間網球學校,他也深知辦網球學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但即使這個夢想無法實現,退而求其次開一間網球俱樂部擁有自己的幾片場地也是不錯的事兒。為了實現這夢想那首先是自己在這行業有足夠的名聲,而且還要有對這份事業有足夠的熱情,有了這兩個前題再遇到一個誌同道合的老板,才能把這夢想實現。那現在他畢業要走的是必須要從事這一份工作,即使當老師那也要到城裏,一邊工作一邊到外麵教球兼職打打比賽什麼的,拋頭露麵行走在這一行業。如果回鄉鎮那窮鄉僻壤的學校教書,那這個理想就隻有成為泡影了。他心有不甘。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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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