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長意味深長地搖搖頭說:“叫我選擇,我是你那就難嘍,你是我那就容易嘍。”
見舍長這麼一說,胡中難過的低下頭來。“舍長你這是在羞辱我呀!”
舍長淺笑笑說:“中哥,我不是在羞辱你,我想法沒你那麼多,顧慮也就沒你那麼多,所以活得簡單。何況在這事上我家裏人從來也不會管我到哪裏工作,他們尊重我的想法,現在我就是易經裏的坎,就是水,那麼靈動,流到哪便是那,順其自然的,但不隨波逐流。”
胡中還是很佩服舍長地說:“看來你讀易經讀出精髓來了,說你會看相算命,還真會?”
“過去那是和你們開玩笑的,易經博大精深,就文字我都認不全,隻是讀個皮毛,那會占卜看相算命,”笑了笑,“再說,我自己本身從來不信命,隻信去努力爭取,命在自己的手中,努力過了那才是我們的命。如果是我的話,我這脾氣絕不回鄉鎮,沒有市一中的學校我還看不上它呢。到北京至少可以拚出個樣來,回農村學校你拚什麼?麵對那爛學校爛教室你能拚出什麼來?不在哪山就不能唱出那樣的歌,我認為你不用考慮,回鄉鎮教書,我第一個站出來堅決反對。”舍長很堅定地說。
胡中點點頭:“舍長,你和我想到一塊了。但是我爸媽這一層怎麼辦?”
“做他倆工作唄。賺了錢接他倆到北京生活不是更好。”舍長又到抽屜了找出一顆硬幣說:“中哥,要不你投它?讓它給你決定,這還挺準的!”
胡中訕笑:“投它幹嘛,我已決定再到北京闖幾年再說。”
舍長還是說:“不是,我的建議不一定準,萬一我的建議有錯,我就成為千古罪人了。很多成功人士難以決斷的時候都是拿它來作決定的。有野史記載,當年老蔣決定逃去海南還是台灣,在房間裏也偷偷投過它。投它吧。”
胡中想的確是有人用硬幣來決定命運的,但他不想由這玩意兒決定,這玩意兒如果耍黑,黑著屁股對人,這一生不就交給它了,還是堅決不做,免得後悔。“我意誌已決,你還是把他收起來吧!”
舍長大笑起來:“這不就對了嗎,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自己決定,這才是大道。”甩了甩手中的硬幣,又說:“咹,中哥,要不玩一玩試試看,就玩一玩?”
胡中想了想就拿了過來說:“國徽是正麵?花朵是反麵?”
“行,你定。”
“正麵上北京,反麵回老家 ?”
“行,怎麼都行,以你為準。”舍長有些不耐煩的說。
胡中就站起身來,然後一甩,硬幣在空中閃出一道詭異的光芒,緩緩落下,接著拍在手心上,徐徐的翻開手。是個反麵。
兩人麵麵相覷。
胡中賴起了厚厚的臉皮,笑說:“這次不算。”又拋,又是反麵。
舍長又大笑起來:“中哥,你還真別說,此刻我有一種預感,感覺你真的是回家去。”
胡中說:“你可真是牆頭上的草呀,風往那邊吹你就往那邊倒啊。”
“我也想是就好了,你有所不知,此時我有一種感覺,這感覺又特別靈驗,要不你再試試,我敢說還是反麵。”
“我就不信這個邪。” 胡中又猛然地往上一甩。真他媽的又是反麵。
舍長抑製不住又笑了:“我說了吧,是不是反麵?天意嗦。”
胡中把硬幣往地狠狠一摔,說:“天意?如果要我回遠離塵世的山區教書,我想老天他也莫法阻攔。”
舍長就感慨:“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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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