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花,能快速激發蠶紅的藥效,隻要在裏麵加上微量勾魂花粉末,就能翻倍激發蠶紅的藥效。精神力再大都難以抵擋。”
“那你爸爸有沒有上癮?”司徒森非常擔憂的問道。
因為毒ㄧ的危害有多大,我們都清楚。一旦沾染,那便是終身的痛苦。
“沒有,是用單純的勾魂花磨成粉,被蠶紅翻倍激發完後,蟲ㄧ蠱發作得更快,一般情況下不會用。蠶紅耗盡微量勾魂花,完全轉化成蠶紅藥,所以爸爸並沒有受勾魂花的影響。而且我估計黃瓊隻在我爸爸身上用過一次。黃瓊可不隻是對我爸爸一人下藥。”
司徒森聽完我的分析也覺得有道理的點了點頭。
“那這個勾魂花又是怎麼回事兒?”
“下棉村有人非法種植,而且量不小。”溪晨為司徒森解答,我喝了口清茶。
“沒有人舉報?”
“種植的地方是下棉村傳說中的禁地——鬼跳崖,聽當地人說,每年都會有人去跳崖。那次是我們的媽媽想要找山上更好看的花,於是就走到了那。崖在半山腰的山背,隻有一條路能到達。到那裏並非沒有無路可走,而是有一條路被崖岸另一邊的藤條遮住。當時媽媽也沒有過去,因為怕不安全。隻是掀開藤條,極力側身看去才能看到隱隱山間紅色。”
“這麼隱藏的地方,你們過去了?”
“嗯,我們僅僅過到半路,就發現有幾個人在把守。但已經能看清楚是勾魂花了,種植麵積很大,我們也退回來了。”
“那三年前為什麼你們不報警?”司徒森想不通這一點。
溪晨也無奈:“當時我們商量過,對方能做到這種程度,勢力一定不小,而且也沒有信得過的人可以求助。以L市的力量很難與他們抗衡。渺姐知道你調到省廳,讓我不要急著報警,她也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希望能聯係上你。”
“看來真的是種過錯,既然我來了,就不能任由他們在發展壯大了。”
我看了眼溪晨,然後又看著司徒森,做了決定,說道:“溪晨,你還記得,我們從下棉村回來的時候,碰見的一個人嗎?”
“什麼時候?”溪晨很迷茫的看著我。
“在路口等車的時候,有個急著趕車的男人,撞上了我們。”
“哦……你說的是那個人呀!當時你還疑惑說好熟的臉,我說應該是回家探親的吧!有什麼特別的嗎?”溪晨不懂我為什麼提這個,但看著我有些許擔憂,明白我有事瞞著他。
“溪晨這就是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的原因。那天,他撞上了我們,口袋裏的東西掉了出來,我想幫他撿起來,但他快速的就抱起來躲開了我的手,對著我說對不起,雖然他戴著墨鏡,但左邊眼角處的長疤還是被我發現了。隨後又聞到了濃濃的屍草味從破口袋裏飄出。他快速離開,我也裝作沒事樣。當時總覺得他很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對呀!而且你說過那麼濃烈的屍草味隻有和勾魂花混合才能發出的。我以為是販ㄧ毒分子,但鑒於無力還擊,便放過了他。”
“小渺,那人誰?”司徒森問。
“上任L市公安局局長,賈滿扇。”我非常堅定的說道,眼中一片澄明。
“什麼?他……他……不是以前那個每周定期來我們家咖啡廳的賈局長嗎?”溪晨也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