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姐,你這樣幹,真的好嗎?”溪晨小心翼翼地說。
“那你自己想辦法!”快速看向四周,確定沒被人發現,打開車門一溜煙進了一輛黑色的小車裏。
溪晨也快速跟了進來,輕輕地關上車門,一切又恢複原樣。仿佛剛剛隻是一陣風吹過,不帶走一片雲彩。
前幾天得知賈滿扇回來,我就告訴了司徒森,但並沒有告訴他,我要去“旁聽”。因為他一定不允許,隻能先斬後奏了!
今個兒,一大早就偷偷溜出來,躲在何奈良家附近,等待他去上班。在冬天清晨,天還是蒙蒙亮,大家都還躲在被窩裏,但我們的人民好警察要堅持去上班!特別是何奈良,每天都是最勤勞的,第一個去報道。
何奈良把車退出車庫,停在路邊。我們趁著他折回去關車庫門的空隙,溜進他的車,翻過後座,藏身於車後箱。
我和溪晨各自保持一個隱蔽的姿勢,安靜地待著。溪晨不解的看我:為什麼用這個方法進入公安局。我隻是點點頭,表示到了之後就知道了。
我默默地計算著車程,當準備到公安局附近時,我緩緩的抬起右手,貼著車壁。借著手腕上的反光鏡似的手表,隱隱反射出路邊的情況。
果不其然,有幾個形跡詭異的人,在附近待著。溪晨也通過反射看到外麵那幾個人,然後心領神會的看了我一眼。
車子開進了公安局,何奈良把車停在地下車庫。我和溪晨等他離開後,才出車子。畢竟是在公安局,同時也為了圖方便,很多人下車後都不上鎖。
下車後,就從小門溜進辦公樓裏,躲在隱蔽的地方。現在樓裏幾乎沒人,除了監控室內守班的一兩個人和大門口的幾個。
據我所知,監控室全部的人每隔幾個小時就要巡樓一次,時間不定,但清晨這個時候一定要巡樓。
這樣隻要躲過他們就行了,我細細聆聽著外麵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隱隱聽見有腳步聲。慢慢的近了,我和溪晨把呼吸壓到最低最慢。直到外麵的人走過,走遠。
我探頭去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才離開,盡量走監控盲區,直接奔往司徒森的辦公室。
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十五分鍾後,他們就會回到監控室內,到時候不想暴露都難了。
準備上到五樓了,溪晨突然小聲的說:“後麵有人影!十秒!”
我沒有回頭,而是快速掃視五樓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看到WC標牌的時候,直接拉著溪晨飛快地跑進去了。進到裏麵我微微一頓,心裏嗬嗬!
然後各自藏進了衛生間裏,隨後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我隔著門縫,看見那人用電筒照了照裏麵,然後又走了。
我們也稍稍等了一下,溪晨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樣子看著我。
“想什麼呢?猥-瑣!”我哼聲道。
他強壓住了笑容,“渺姐,我不會說出去你闖男廁所的,哈……”
聽他說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笑出聲。
小聲說道:“你想被發現呀!進男廁所怎麼了?多大點事兒呀!”
溪晨點點頭,拿下了我的手。
“佩服!還是渺姐你,‘厲害’!”溪晨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