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雅很是排斥,“不,我不去。這是她的!”伸出手指著我的鼻子,就怒吼。
“安靜,老向把他們一起帶入政教處主任辦公室!”教室後門的副監考員說道。
我將試卷壓好,自覺的走出教室。
“我不!”範小雅依舊在掙紮,直接被老師拖出教室。
到門口的時候,向老師轉頭,對著考場裏還在張望、好奇的學生陰險的說道:“這是考數學!你們的硬傷!”
立刻全場安靜,埋下頭,奮力K題!
去往辦公室的路上,範小雅一直在控訴我,各種醜話都出來,好幾次想動手抓住我,都被向老師抓住。
好煩這女生呀!
不過她們這是要逼著我往死路上走!
期考也是多校聯考,是受到市教育局關注的,總分要記錄進********的。
而在這樣的一次考試中作弊被發現,是要被記錄進誠信檔案。
成為學生時代的一個汙點。極大的影響著我之後的學習與工作。
這次的陷害果然有點水平,我若是一不小心,說不定哭的就是我。
原本我還在懷疑她們將要如何把這個能接收信號的電子裝備帶進考場。
門口的安檢裝備一定會檢測出來的,但是當我經過其他的考場時,並沒有看見安檢裝置。
這不得不讓我懷疑羅姬夢的父親有沒有參與其中。
我一時憤怒就起了報複的心,這樣整我,不反抗,我就不配是惡作劇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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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這一切還要多虧那個幫我洗衣服的女生,她的高跟鞋。
在我們學校,對儀表很講究的,每天早上班主任會來到班裏,親自檢查。
五厘米的高跟鞋,班主任絕對不會讓人穿進班級,最高限定三厘米!內增高也不行!
也就是說,在我們學校裏,除老師以外,絕對沒有其他人穿五厘米的高跟鞋。
也就是說那女生根本就是校外的,不屬於我們學校。
並且在開始考試時,仍舊外樓外跑去,再次證明她不是本校人。
後來在趕回教室的時候,我將我的電子表鬧鈴調到固定好的時間。
電子表的鬧鈴並不單一,就找到比較像音樂的曲調,讓人誤以為我帶著作弊裝置。
我倒是要看看身後的範小雅還有什麼把戲。
沒想到她是作為一個神助攻的角色,同時作為一個人證,在物證釘於板麵上時,讓我無法翻身!
不過她想不到,我在進門的時候,兩人相撞的時刻,就已經把那塊微型計算機扔進她的衣服口袋。
因為微型計算機今早才匆匆到貨,她也沒見過這個東西,才有後來誤以為我的手表是微型計算機。
當時已經開考,時間緊迫,她也沒法太多關注她的衣服,所以就順利有了接下來的這場戲。
我猜的應該八九不離十,範小雅和那個女生不過都是羅姬夢的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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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喝茶”的地方,我找個離她遠遠的地方站著。
國專棟一臉漆黑,兩片濃眉都快要擰成麻花了。
白了我一眼,其中意思很顯然,怎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