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雲南的矚目下和戚芮的奮筆疾書的記錄下,我把事情經過都事無巨細的交代清楚。
“很遺憾那幾條街沒有監控攝像頭,沒辦法拍下她的臉,我們的人追到郊區的時候,隻看到車沒見人。”高雲南感覺這件事真的很棘手。
我伸手拿我的外套,從裏邊的口袋裏拿出手機。
那天晚上我已經拍下尤物的正臉,而且這份證據,也能幫助韋致誠免掉被公司惡性處理的危險。
其實和尤物打鬥的過程,開啟全程錄音。尤物想順手撈走我的手機。
我先前就將手機和手機殼分開放置,混亂中讓她“順便”順走我的手機殼。
估計她發現的時候要暴跳如雷了。
“錄音和照片都在這裏麵,韋致誠不能他的工作崗位,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我交代一聲。
高雲南翻著照片,看著閃拍高清的照片,嘴裏滿是讚歎:“哎呀,小渺呀!我們追了這麼久,都沒看過她清楚的麵容,那張通緝令不過是她的模糊自拍!”。
我勒個去……人家都扔下自拍來挑/釁你們了,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不過你不要高興太早,這也不是她的真正的麵容,她易裝了。不過好在她的容貌分辨率比一般人高,再加上她那尤物的身材,找她應該不難。”我可是給了中肯的建議,剩下的就不關我的事了。
“這也行了,比以前好多了,下午再還你。”高雲南拿著我的手機。
“這次要多虧戚小姐,不是她要去看韋致誠,給他一個驚喜,我還不一定能遇見那隻尤物。”
看來是緣分吧!
聽說真正相愛的人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就像月老牽的紅線一樣,凡胎肉眼的我們看不見,但它卻在一瞬間牽動兩個人的心。
“來電話都不要接。”我又說了一聲。
“明白,小戚,你留下來照顧他們,隊裏的事我會安排好。”高雲南交代一聲就離開。
“嗯,好的。”戚芮微微一笑。
我和戚芮一起閑聊著,也懂得韋致誠現在的情況。
迷/藥早就解了,但是他為保清白撞向桌角,讓他有點輕微腦震蕩,頭上起了一個大包。
還沒清醒,不對,應該是還沒睡醒。
到中午,我的血樣檢驗報告單出來,確定沒問題後。戚芮幫我和韋致誠去辦出院手續。
我跑到隔壁的病房,看著站在窗前的韋致誠。
“韋致誠,我還以為你是對著人家大胸-脯,大屁-股的女人,就毫不留情的撲上去的,沒想到你還挺純情的。”我不吝嗇的誇他。
韋致誠一臉無語的轉過來,我看見他那張“破相”了的臉,額頭右側包著白紗布,因為包太大,右邊眼睛就被擠壓著。
一大一小的眼睛,真是像被N萬隻草泥馬踩過一樣。
忍不住笑出來,“哈哈哈,徹底成豬頭了!韋致誠本來你就不怎麼樣,現在更難看了。我都為戚芮不值當,哈哈哈……”
看你以前總是損我,我這次要笑回來。
“你……你這外貌協會的!我家小芮才不會像你這樣!”韋致誠一臉憤恨的看著我。
“切,人家戚芮那麼漂亮,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幸災樂禍的倚在門邊,說著氣死人的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