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相信的也倒了一杯,剛喝一口就噴出來,我又諷刺他兩句,他不服氣的喝掉一半。
然後就暈乎乎的倒地,最後被送醫院,我還是一點兒事都沒有。
後來才知道那是四十度的白酒,之後逢年過節,爸爸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被他拉去喝兩杯二鍋頭,爸爸都頂不住,我還是一副平常時吃飯的樣子。
韋致誠曾經懷疑我到底是什麼做的,直接向他翻白眼。
……
“那好,我問你一些問題,回答不上的就自罰一杯如何?”聞人雨落肯定是故意的,但我不想接招,明明告訴他我不會喝酒,他還要來坑我。
“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先走了。”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哼。”冷哼一聲,然後又說道,“那我們換一種方法,拚酒,輸方必須誠實回答贏方的問題。”
這樣的條件嗎?聞人雨落這個人太過精明,他玩的什麼遊戲,我看不透。
隨即轉過身,“聞人先生,你不覺得你趁小人之危嗎?”
修長的手指拿著杯子,輕輕搖晃,雍容華貴之姿盡顯。
琉璃燈柔和的光線撲灑在他的麵容上,嘴角淡淡的勾起一個誘-人的弧度,“你真的不會喝酒嗎?”
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了我會喝酒。
好,玩就玩。
重新坐回位子,樣自己杯中倒酒。
“接受你的遊戲,先幹為敬。”持杯飲酒,真的挺火辣辣的,眉頭稍皺,但隨即舒展開來。
一口氣喝完,將杯子放下,含笑看著他,他也爽快的喝下,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清貴優雅。
他放下杯子後,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是烈酒,幸好我有備而來。
第二杯飲盡,他也接著走起。
就這樣我們在拚酒上較勁,直到各自還剩最後一杯。
我臉上開始出現紅暈,以前烈酒能喝,但是沒一次喝過這麼多,好在意識清醒,還沒倒下。
不過對麵的人依舊麵色清冷,果然是冰山做成的。
“咚咚……”一陣敲門聲,聞人雨落沒有說什麼,門就被推開。
眼鏡男走進來,“先生,夫人來電話。”
把手機遞給聞人雨落,聞人雨落接過,“兒子呀!”對麵的女聲雖然不大,但我耳朵比一般人都要靈敏,能聽到。
巴拉巴拉的說一通,聞人雨落眉頭一皺,“今晚不回去了。”
直接掛掉電話。
“yuralieme……”我的手機隨後也響起來。
從背包裏拿出來一看,“韋致誠”。
“丫頭,都多晚了!你還不回來?”老媽子附身模式開啟。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晚上12點。
“我等會兒就回去。”看著窗外的夜色,現在有些地方還是張燈結彩的。
“那你……”巴拉巴拉的說一通。
洪流之閘一旦開放,後果簡直不敢想象,比剛剛聞人雨落的媽媽還要能說。
我聽得實在不耐煩,“韋致誠,你真有當媽的潛質。”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回到桌邊,拿起最後一杯酒,仰首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聞人先生,告辭。”
腦袋有點重,不過還好,能正常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