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東西太重,打個電話叫家裏的人力過來,爸一看見裘龍就緊張起來。
但看著我沒事,他也不說什麼,裝上東西就離開。
幾天後,桑娜的生日到來,放學後我將禮物送到她的書桌上。
她滿心好奇打開,瞬間眼睛就亮,“啊啊啊啊!”隨之是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引來班裏寥寥幾個人的不滿鄙視。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直接捂住她的嘴,“小聲點,還有人在學習!”
她瞪大的眼睛中閃著激動的淚花,看著我呆呆的點點頭。
我才鬆開捂著她嘴的手,“喜歡吧!”我小聲問道。
她立馬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喜歡,喜歡!”
“生日快樂!”我笑著送上一句祝福。
桑娜抱著我,“謝謝渺哥,收到這麼貴重的一份禮物,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抬起手拍拍他的背,“不需要說什麼,你隻要記得有我這個朋友就行了!”
“嗯嗯。”
……
翌日,很平靜的心情來學校上課,也抱著很平靜的心情回家。
“啊啊啊!”
“救命呀!”
“殺人了!”
……
一陣驚恐的尖叫聲傳來,然後看到籃球場那邊的許多人到處慌亂逃竄。
什麼情況?
我往一旁走去,盡量避免與這種混亂場麵正相對。
“啊!”一聲慘叫響起。
身邊跑過幾個政教處和保衛科的老師。
向著那個混亂的方向跑去。
幾個老師維持秩序,疏散人群,防止踩踏事件發生。
還有幾個繼續向那個出事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兒人群散盡。
終於能看清楚是什麼狀況了!
哇!
有人中傷,還倒地了!
那個衣衫襤褸,滿身是血的人正拿著一把刀砍殺著被他按在身下的另一個人。
現場多麼的殘暴!
我又悄悄往前走了一點,然後隱藏在一棵樹後麵。
這是操場上已經沒有學生,都被老師疏散回到各班。
放學走到一半的學生能跑的都跑了!
整個操場就剩下八個老師和兩個倒地的學生,加上那個神經病。
對了,再加我這個旁觀者。
國專棟想衝過去攔住那個神經病,但是就在相距他三四米的地方,那人突然舉起血淋淋的刀子,揮向國專棟,防止他的靠近。
國專棟的腳步戛然而止,不敢前進。
“你要幹什麼!”國專棟大聲質問那個男人。
好在那個男人沒有再對身下的學生動手,瘋狂的怒吼,“哈,我不想活了!我要殺了你們給我陪葬!哈哈哈哈!”
我又往前麵挪了挪,更加靠近,能把那人的麵目看清楚。
滿臉的橫肉,沾染著還未幹結的鮮血。眼光沒有一定的聚焦,但是其中散發著發狂的野獸般的光芒。
一看就是已經沒有正常的神智了,但看著他掐著身下人脖子的手在詭異的抽—搐著。
極有可能是被特殊藥物的影響後喪失了神智。
這樣的人危險係數很高呀!
“你想死的話,沒有人能阻止你,但他們都是無辜的人!你馬上放開他們!”國專棟不敢衝上去,隻能先拖延時間,讓那些武警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