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世家的掌舵人開口詢問道:“上使大人,外麵的那個怎麼處理?”
秦昊天邪笑說道:“諸位我請你們看上一場好戲!”
眾位長老不明白的看著他。
秦昊天對周烈說道:“周叔動手吧!”
這時,周烈站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秦昊天也跟著走出了大殿,他的後麵跟著眾多世家掌舵人。
“此人協同吳清風長老謀逆,罪該淩遲。”秦昊天雙目狠厲的說道。
眾多掌舵人聽聞淩遲二字,身軀紛紛的一動。
“前輩們你們可能都聽說過淩遲這種刑罰了吧,淩遲就是千刀萬剮,受刑者需要身受三千六百刀而死,少受一刀也不能死,這可是絕佳的刑罰了!”秦昊天解釋的說道。
周烈走到石柱前,旁邊早已擺下了一個案台,上麵一個香爐,還有許許多多的不同種類的刀具。
隻見周烈點燃了三株香,默默的祭拜了自己死去的老父親和愛妻。
他拿起了一柄尖刀,對著石柱旁侍立的周義說道:“淨身!”
周義拿起旁邊的清水盆,然後一下子潑在嚴嵩的身上。
此時嚴嵩就像一頭行將就宰的畜生一般,嘴裏大聲嗚咽著。
周烈拿著那柄怪異的刀具,一手拽住嚴嵩右胸上一塊肉,然後緩緩的下刀。
秦昊天在旁邊介紹道:“淩遲的第一刀,是先從右胸下刀!”
“唔……”嚴嵩嘴裏大聲的嗚咽起來,那叫聲跟畜生沒什麼區別。
周烈動作很慢,看上去小心翼翼的,僅僅這淩遲第一刀,他就割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周烈拿著的刀具並不鋒利,所以才會割的這麼慢的。
第一刀下去周烈的雙手已經是沾染了鮮血了,他的手裏拿著嚴嵩身上的一片肉。
下一刻他將手裏的那片肉揚在空中。
秦昊天淡淡的介紹道:“這叫片肉祭天!”
眾多世家的掌舵人此時努力的保持著鎮定。
周烈繼續著他的淩遲,秦昊天則在旁邊,極度平靜的為眾人講解著淩遲每一刀的割法和寓意,聽的那些老家夥,各個脊背發寒。
他們再看秦昊天真的感覺對方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凶魔了,表麵上看溫文爾雅,其實內在卻是如此的冷酷和殘忍。
當然最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周烈這個行刑者,做淩遲這種事的時候,竟然無比的認真,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忍。
他們眼見著嚴嵩身上一片一片的肉被割下來,頭皮都發麻了。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眾多掌舵人在默默的觀摩著淩遲酷刑,此時他們各個麵色慘白,尤其是王墨軒,整個人嚇的蒼老了許多。
此時的嚴嵩的目光已經失去了光澤,他隻剩下半條命了,但是卻沒有死,因為不到淩遲最後一刀,是不可能讓他死的。
秦昊天靜靜的看著這一些,麵色出奇的平靜,他覺得像嚴嵩這樣的人,給他淩遲處死都是便宜他了。
太陽當空,灼熱的陽光炙烤著周家的演武場。
周烈拿出最後一把刀具,這淩遲的最後一把刀具,乃是一把斬首大刀。
嚴嵩看到這把斬首大刀後,原本無神的眼睛竟然泛起了一陣光澤來,此時的他不再抱有任何求生的念頭了,隻想要快快的解脫。
周烈沒有絲毫的猶豫,揚起斬首大刀,猛然落下。
“噗~”
嚴嵩的腦袋滾落在地,殘留在體內的鮮血噴濺而出。
所有的掌舵人暗暗的長舒了一口氣,這淩遲酷刑終於結束了,對於他們來說,觀摩這種刑罰簡直就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秦昊天領著所有人轉身回到了周家的大殿內,那群老家夥一個個幾乎是癱坐在了椅子上。
秦昊天卻沒有坐下,他依舊站著,對眾人說道:“眾位前輩觀看這淩遲之後,有何感想啊?”
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把他們給問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秦昊天了。
剛才的淩遲,用殘忍來形容都是輕的。
試想一下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當成一頭畜生一樣宰割,那是什麼感覺。
他們再看秦昊天已經不由的畏懼了起來,後者絕對是鐵血酷厲之輩,剛才的那場淩遲,秦昊天自始至終眉頭都不皺一下,就這麼靜靜的觀看著,仿佛在欣賞景色一般,時不時的還會邪笑幾下。
秦昊天見眾人沒有說話,繼續開口說道:“我秦昊天的確是殘忍,這一點我也不否認,但是我也是個直性之人,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十丈,別人打我一拳,我廢別人整條胳膊!”
說完這話的時候,秦昊天對周烈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