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四個人在老王的客廳聊了一會後,老王打著嗬欠道:“不早了,剛剛從廣州回來,感覺好累,大家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見此情景,我雖然有許多事帶有疑問,想從老王嘴裏套出實情,也更想明白紅袖和天仙子是怎麼一回事,卻也隻得無奈地起身和三人告辭。
老王笑眯眯地道:“我家裏還算地方大,小墨兄弟原來就有房間,不用我安排了,小張和小丁,你倆各自挑隻房間吧,反正裏麵設施齊全的,進去就能睡了。”
就在我轉身離開時,眼光偷瞥到老王對著紅袖和天仙子擠了一下眼,那眼神中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令我感到惡心的神色。
老王嘴上雖然和紅袖和天仙子互道晚安,雙手卻沒閑著。他在還沒坐在沙發上的天仙子那白嫩的腿上掐了一把,另一手卻摸向了紅袖那件粉紅身包臀連衣裙豐滿的地方。
我自然是假裝沒有看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故意大聲打著嗬欠向自己房間走去。在我打開自己房間門的那一刻,我心中忽然悟到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紅袖和天仙子貌美如花,且又這麼年輕水靈,為什麼會和老王這個猥瑣的糟老頭子在一起?而且她倆對老王的猥褻似乎不拒還迎,這意味著什麼?
在我看來,唯一的解釋是,紅袖和天仙子貪戀老王的錢財,暗中已經被老王包-養。畢竟這社會就這麼現實,許多年輕漂亮有姿色的女孩,貪圖錢財享受,又不肯吃苦努力工作,就選擇了這條得到財富的捷徑。
我不禁暗暗歎了口氣,深深地為紅袖和天仙子感到惋惜。同時,我也對我進藏時發生的一切有了個模糊的認識。或許她倆陪我入藏不是幻覺,而是上蒼通過另一個平行世界存在的她們,交錯了時光,來到了我身邊。
帶著她倆進入那個龍身化成的山洞時,她倆由於貪戀龍鱗幻化成的金塊,而被燒死在山洞中,這豈不正是暗示現實中她倆的最終命運嗎?哎,她倆貪戀這個神秘莫測的老王的錢財,最終也必將因老王而死。
既然這是天意,那我就沒法改變。她倆曾經留給我的美好形象,在老王的雙手觸摸到她倆的禁忌部位時,就已經在我心中分崩離析了。就算是我有好生之德,努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紅袖和天仙子會信任我嗎?
不,她倆在現實中根本不認識我,怎麼可能會相信我的一句話而懸崖勒馬,從此擺脫這種紙醉金迷、自我沉淪的生活模式呢?更不妙的是,如果我真的開始阻止她倆,那老王勢必會立即知道,從而使我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畢竟這個老王太高深莫測了,我連他到底在幹什麼都不清楚,這太可怕了。
或許,紅袖和天仙子的出現,正是給我揭開老王神秘麵紗的一把鑰匙呢?想到這兒,我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與害怕。
老王家的別墅房間中,與酒店唯一不同的是,房間中沒帶衛生間。聽到紅袖和天仙子嘻嘻哈哈地在走道盡頭的淋浴房中笑聲,我一下子又心猿意馬起來。
這太奇怪了,明明我對她倆已經失去了好感,為什麼聽到淋浴房間中傳來的水聲,我腦海中竟然會浮現出她倆沐浴的鏡頭?
這並不是天眼通,而隻是我的想象。可能真是應了一句社會上廣為流傳的調侃語‘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忽然覺得身上一陣燥熱。這也難怪,紅袖和天仙子的身材實在是太曼妙了,而且兩人的麵容又這麼姣美,現在又正在衝涼,我會想入非非,這應該不奇怪!
我在心中給自己找了這麼一條自嘲的理由,一邊克製著自己體內不斷分泌的腎上腺激素的熱力,一麵卻仍是想象著這兩具美麗的胴體。
漸漸地,我忽然覺得房外麵安靜了下來。側耳細聽,果然沒有了淋浴時的水聲。應該是紅袖和天仙子回到了各自休息的房間吧!我忽然萌生了一種衝動,想要偷窺一下她倆在房間中的場景。
雖然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更不能憑肉眼偷窺,但我卻非但不懊喪,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我想調用我的天眼通大神通來偷窺她倆,隻是不知道這個猥瑣的目的,會不會惹怒神靈,讓我的天眼通神通失效。
雖然心有顧忌,但我還是禁受不住內心的衝動,決定還是用天眼通大神通來試一試,畢竟我給自己找了條很好的理由:既然紅袖和天仙子最終會死在對錢財的貪欲上,而且她倆極有可能是我了解老王真實麵目的一個契機,那我就應該掌握她倆的動向,而天眼神大神通,則是我神不知鬼不覺地觀察她倆最好的手段,同時也可以檢驗一下,經過西藏行後,我是不是可以很自如運用天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