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債多不愁、虱多不癢。在打發走張總等三個瘟神後,我索性啥也不想,帶著紅袖和天仙子跟隨著阿六瘋狂地玩了三天。
三天一過,我的心立即沉重了起來。我知道,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特別寶貴的。離老張他們再次來索債隻有二十多天了,可我的十一萬元希望在哪裏?
說起來阿六也真奇怪,他居然隻是帶著我玩,卻再也不過問我什麼特異功能的事。我心中納悶極了,這小子不就是因為看中我有特異功能,才想法接近我,殷勤地招待我嗎?為什麼這段時間反而不聞不問了?
我也感覺到,紅袖和天仙子似乎是對我動了真情,雖然我吃不準這是不是我的一廂情願的感覺,但每次與她倆在一起,從她倆曖昧的眼神中,我的這種感覺就會十分強烈地湧現出來。
這天當我從青石鎮上的農貿市場吃了早點回來後,我驚訝地發現,老王的宅子裏居然靜悄悄的,壓根不見平時她倆的嬉笑聲。
一直等到吃飯時,還是沒見她倆的蹤影,我的心裏開始疑惑起來。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倆可能出了什麼事。聯想起我真實經曆過的西藏幻境中,她倆被燒死的場麵,我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
當我在客廳中焦灼地踱了好一會後,突然發現茶幾上玻璃杯下壓著一張紙條。我趕緊拿起一看,上麵的內容不禁讓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是紅袖留下的,意思是老王突然回家帶走了她倆,因為老王的生意還沒起色,所以暫不方便告訴我行蹤。
紅袖地紙條上安慰我說,老王的生意可能會有轉機了,這才帶她和天仙子出去公關,如果幸運的話,一個月後就能回來了,讓我在這段時間內不要焦慮。
我頹喪地坐在了沙發上,她倆的離去和這紙條上的內容,讓我不用試就明白了,她倆的手機號碼再也打不通了。唉,屋漏偏偏逢下雨,我咋這麼倒黴呢?本來心事重重的我,還能因為天天見到兩個美女在麵前打鬧玩耍而暫時求得一絲寬慰,現在開始,這座偌大的房間,就隻有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呆著了。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等我再次睜開眼時,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饑腸轆轆的我,找了袋泡麵,剛用開水衝泡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難道是老王他們的事辦成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老王就能幫了我這個忙,先幫我還了高利貸。想到這兒,我欣喜若狂地跑到沙發邊,抓起茶幾上的手機。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這電話不是老王,竟然是譚敏打來的。譚敏在電話中所說的話,更是讓我意外不止。
她在電話中抽泣了半天,這才告訴我,她和她那個在國外留學的男友已經談崩了。我雖然心中竊喜,因為她失戀了,那我的機會就來了,但我還是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勸說她不要衝動,和男友好好談談,別因為一時賭氣而成為終生遺憾。
譚敏告訴我,這是已經不可能的事了。因為她無意中發現,她在國外留學的男友,不但在外麵花天酒地,亂搞男女關係,而且還有溜冰吸粉的惡習。這是譚敏堅決不能容忍的,因此她果斷提出了分手。
譚敏的男友自然不肯答應,要譚敏再給他一次機會,可譚敏早已心如堅石,始終不肯答應。令譚敏苦惱的是,隻因為她的男友家裏有權有勢,譚敏的老爸譚教授也堅決不同意譚敏的主張,逼迫譚敏繼續與男友來往,而且為了孩子出現意外,決定讓譚敏與男友提前完婚。
譚敏自然不肯把自己的終生幸福毀在一個有著陋習的渣渣手裏,因而她想到了離家出走。她在電話中告訴我,由於她老爸和男友對她的所有社會關係,包括親友和同學的,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因而譚敏無論躲到哪,都逃不脫他們的追蹤。
譚敏也沒獨自闖蕩過江湖,知道外麵險惡事太多,心下惴惴,不敢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四處流浪。因而,譚敏這才想到了我,她想到我這兒臨時落一下腳,到了下個月,她再另外想法子。
這個消息在我聽來,自然無異於上帝的福音,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雖然我身上沒有多少錢,但負責買一個月的菜還是應該夠的。至於住宿嘛,根本用不著幫她安排旅館,放著老王的這個豪華宅子不用,我是不是腦抽了?
更讓我相信這是上天的安排是,譚敏這個電話來得太巧了,恰巧是紅袖和天仙子剛剛離開的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