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師範的這一年———九九八年,自從上學後好多節日,中秋,元旦。校園的生活也是多姿多彩,各種社團,各種活動,一萬多名學生,美女帥哥,眼花繚亂的,沒有家長的約束,春心動了,眼也花了。
這一天在公共課堂上,老夫子在哼哼唧唧的念著催眠經,我百無聊賴的向窗外看去,我的目光被吸引住了,英俊的臉龐,一雙充滿神采的眼睛,那樣完美,他烏黑的秀發甩過,留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他是誰?我大概在那一瞬間迷戀上了他,他甩頭發的樣子是那麼的英俊瀟灑,(“整個一個花癡“多年後想起我不禁自嘲到)。
經過一段時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師哥。師範專業九七界的體育委員,師範專業的風雲人物。也許是無聊空虛,我開始在校園裏搜索他的身影,學校美女如雲,我算不上出眾,也不活躍,是走近不了他的身,更進不了他的眼簾的。隻能默默地,遠遠地看著他,守著自己的秘密。
學校的一次足球比賽,讓我改變了對他的情感,還沒有等他在我的心田發芽,我就放棄了。
學校有十幾個專業,這是一次專業間的比賽,我是不愛看足球比賽的,因為是師範專業和采煤專業的比賽,有我們的體育委員和他參加,所以我和眾多女將前去給他們喝彩,加油。
師範本來男生就少,擅長體育的就更少了,我們專業的隊員一直被壓製著,他守門的,每次撿到球或對方進球後,他總是習慣的的甩一次頭,也許是看夠了,看膩了他這個與比賽無關的動作,我的目光漸漸地從他的身上轉移到了我班的體育委員身上,因為他已經被撞到很多次了,每次都摔的很慘,他總是咬牙爬起來,繼續衝。他帶球過人,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意的,他又被撞飛了,這一次,他抱著腿在地上滾,疼得站快不起來了,最後他還是拒絕下場,又衝了上去。本專業的看的熱血沸騰,“這是個多麼堅毅的人”我的心也動了,“有血性。”我心裏一下鄙視那個像花一樣的師哥了。
當他再次被惡意撞到後,整個師範專業的人憤怒了,一個師哥上去給那人一拳,球也不踢了,兩個人把他攙扶著走了,剩下的打作一團,因為他的受傷,師範的人心很齊,有個師哥憤怒的拿起暖壺向那人頭上砸去,砸完了對暖壺的主人說:“謝謝。”“拿我們的壺砸我們的人,還說謝謝?”采煤專業的女生不樂意了·····
我們班的體委A受傷了,很多同學都去看望他,從來不湊熱鬧的我也去了,他的堅毅忍耐深深的打動了我,我開始把他藏在了心底。
我們自習課比較多,很閑,心裏空落落,空落落的,很抓狂。我也參加了學校的演講與口才協會,還當了副會長。隻是我還是經常的犯病,有時心裏狂躁無處發泄,或者頭疼的時候我總會打自己的頭,安靜的教室捶頭的聲音很突兀,引得同學們一片怪異的目光,有一次控製部住自己,突然抓起了一個女同學的脖領,膽小的她被我嚇的哇哇的哭了起來。
我也不敢向體委表白,後來傳出體委和學習委員好了,一陣失落後,我有喜歡了我旁邊的一個男生,衛生委員,他一張娃娃臉,小小的個子,還有點少白頭,有一種憂鬱的氣質,他的憂鬱打動了我的心,真正的打亂了一汪春水,碰觸到我心底的柔弱和母性,讓我從心底想疼惜他。我鼓起勇氣,寫紙條給他,向他表白,他的態度曖昧,既不同意,也沒有正麵拒絕,我約他星期天到學校附近的公園,我在水上公園等了他幾個小時坐在水邊,看著水波蕩漾心裏有種很享受的酸楚。
我們協會的另一個副會長也展開了對我瘋狂的追求,不管我怎樣明確的拒絕,他越挫越勇,每天放學,下自習,他都會從他們那棟教學樓的六樓,跑到我們這棟的六樓來看我,我看到他厭惡的很。
“你來幹什麼?”
“看你呀。”
“看到了吧?走吧!”
他很聽話的回去,如此反複······
哪裏是上學,純粹是一群懷春的少男少女,真的是我喜歡的不喜歡我,喜歡我的,我不喜歡。愛?說不上,真的配不上說愛。
我鍥而不舍的向衛生委員靠近,他總是若即若離。我刻意的把自己的悲傷放大,給自己一個心酸的理由。
學習不緊張,我便想做生意了,一葉障目啊,想的那麼簡單,我做的生意對於學生來說也算大手筆了,因為做著生意,我發現了我的他,一個真正對我好,不求回報對我好的他,開始了真正的初戀,一場短暫的愛戀,把我送向了天堂,又把我推下了無邊的地獄。他用愛治好我的病,又把我摔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