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不用你推我,我自個兒會走。”說話間,張凡就走進了車裏。
坐在副駕駛的曾誌回頭看到張凡一臉淡定從容的模樣,不禁心生好奇,平時他押的嫌疑人都是苦著一張臉,難道這小子背後大有來頭?
郝威似乎察覺到曾誌的想法,立馬給他打了一劑鎮定劑,說道:“曾所長,這小子就是一個十足的農民,他殘害了郝墨,這次你可要把他繩之以法。”
曾誌好奇心一掃而過,他就不信一個小農民能翻出什麼巨浪來。
郝威兩父子對視了彼此一眼,目光滿是喜悅,這幾天他們拖關係找到了曾誌,請他出手對付曾誌,憑張凡他再能打,也抗不過一發子彈。
曾誌和郝墨有點交情,這個忙他可以幫,但是嘛……
郝威自然懂得曾誌內心的想法,及時塞了一筆錢過去。
雙方都是明白人,這種事情他們也做的多了,你出錢,我出權,很快他們就製訂了計劃。
到了水口鎮派出所,曾誌讓許峰把張凡帶進審問室,畏怯張凡的武力值,他們先是讓張凡坐在椅子上,曾誌迅速按下機關,一根護欄從張凡肚子前穿過,把張凡的腰部鎖住,限製了他的活動能力。
沒錯,他們想屈打成招。
“張凡你說,墨兒是你害的,對不對?”見張凡被困住了,郝威耀武揚威地問道。
“你自己的龜兒子沒看好,出去亂咬人被人打死,怎麼能賴上我呢?”張凡麵色不變地說,他想走這裏的人還不一定能攔住他。
“強,我讓你強,看我不把你的嘴給抽爛了。”郝威怒氣衝衝,說完話就伸手去抽張凡。
郝威一步步走來,張凡可不是溫順的小羊羔,等他靠的近了,張凡提起右腳,狠狠地踢在郝威的腹部,這一腳張凡用到五成的力度。
“哎喲。”郝威瞬間被踢飛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痛苦,眼角滾下兩顆豆大的淚珠。
“爸,你沒事吧?”郝青趕緊過去扶起郝威,許峰也拿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
郝威痛得說話都困難,臉部都快擠成一團滿是皺紋的菊花了,他指了指張凡,意思是叫郝青上去揍他。
自己父親被踢得這麼慘,郝青板著臉,拿了一根放在牆上的警棍,抓警棍的手青筋暴起,迅速衝到張凡麵前,使了全身的力氣劈頭蓋臉砸向張凡。
這一棍下去,張凡可能腦漿都會迸出來。
“太衝動了。”曾誌心裏暗道,這麼搞是會死人的啊,可他還沒來得及叫停手,郝青這一棍就下去了。
張凡可是把星辰訣修煉到第四重的人,他的眼力是極其地敏銳,郝青的砸向這一棍,平常人覺得很快,但他感覺像是被放慢了一樣。
還沒等警棍落下,張凡伸起雙手,用銬鎖擋住了郝青致命的一棍。
鏗——
警棍砸到銬鎖,發出一聲脆響,由於郝青揮棍的力氣太大了,警棍反彈回去,砸在郝青的頭上。
當警棍打到郝青的頭上時,已經消耗大部分力,不過這也把郝青的頭砸出了一個烏青大包。
“嘶——嘶——嘶”郝青摸了摸頭上的大包,痛得他不停地吸著涼氣。
“幸好沒弄出人命。”曾誌驚出了一股冷汗,如果犯人死在了審問室裏,他這身警裝就要被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