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瑞爾將自己封閉在一間實驗室中,而外麵這寬若大殿的房間,成了陸凱等人的休息室。
但是圍著屋子轉了一圈後,便對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失去了太大的興趣。
那些恐龍化石,古老的碎片殘骸,甚至是水缸裏的一些詭異的水生動物,全都是對探險家產生興趣的玩意。
但是陸凱和薩科,顯然已經漸漸顯得百無聊賴了,甚至已經將心思的轉移到了明天的武鬥大會上了。
二人走到陽台天窗處,同大師兄、二師兄,一同坐了下來。
“皮城的確是個法律嚴明,而且接近完美的一座城市,隻不過這種安寧,真是讓人無所適從,與其天天在這種地方呆著,真不如闖進諾克薩斯去找茬打架更讓人過得充實。”薩科淡淡的吐出一句。
但卻讓雷恩加爾很不爽,“你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你沒有感受過真正的戰爭所帶來的痛苦與折磨,那種殘酷的東西,沒有親身經曆過的是不可能對其產生懼怕之心的,你還很年輕,薩科,有些事,你還搞不懂,但你會有機會搞懂的,塔雷古老師不會無緣無故派我們出行的,不久後的大事,必將會發生。”
大師兄坐在陽光照射下的太陽椅上,似如說教一般的回應了薩科那焦躁的情緒。
“切!”薩科衝雷恩加爾飛了個白眼,然後向後仰了過去,端起一杯像是皮城特產的飲品,喝了一口,接著繼續說,“說我年輕,就好像你上了年紀似的,老在兄弟們麵前裝大手,據我所知,你應該也壓根就沒經曆過戰爭,殘酷不殘酷的也都隻是你的一麵之詞罷了。”
雷克頓突然用腳踹了一下,薩科的躺椅,差點將薩科從躺椅上摔下來。
然後很不高興的對薩科說,“你個小兔崽子,都知道什麼,提起戰爭,你還太嫩了些,我與雷恩加爾就是在戰爭中被傳送到瓦羅蘭的,而那場戰爭就是因為人類而起,更讓人生氣的是,馬約裏斯的那個偽君子頭目,也就是塔雷古老師的師兄,他的召喚行為,僅僅隻是為了他的一己私心……”
說到這裏,雖然薩科還有陸凱並沒有徹底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已經發現雷克頓渾身開始煥發出淡淡的緋紅怒氣。
大家明白,雷克頓在莫名的發火,隻是這股子怒氣,不知道到底在衝誰。
這時,雷恩加爾衝著雷克頓,獅吼了一聲,這讓雷克頓從陷入的怒火沉思中,擺脫了出來,身上的緋紅怒氣漸漸的消逝了下去。
薩科不敢再多問什麼,雖然他知道大師兄和二師兄都是當年被馬約裏斯秘術中心,召喚過來的,倆人都來自相對於瓦羅蘭來講,比較遙遠的世界。
雷克頓冷靜了下來,最後冷淡的吐出一句:“內瑟斯是個軟弱的家夥,他的選擇是錯的,我才是對的,既然他選擇加入了馬約裏斯那個肮髒的學院,那他就永遠不再是我的哥哥,我與他的命運早毫無關聯。”
說這話的時候,雷克頓的眼神顯得無比的厭惡,雖然陸凱和薩科根本不太明白,雷克頓究竟在厭惡什麼。
“老二,你發什麼神經,竟說些有的沒的,我們又沒惹你,擺出一副臭臉給誰看。”薩科說。
雷克頓看了一眼薩科,“就是因為你們這些虛弱的人類,所以我才會來到這種肮髒的地方。”
“……”薩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因為雷克頓此刻顯得有點反常,甚至讓人覺得,再招惹他,會讓他動起手來,“切……”薩科閉上了眼,不再搭理雷克頓。
陸凱則看了看雷恩加爾,“老大,那你是因為什麼來到戰爭學院的。”
“少問,不關你的事。”
“哦……”陸凱其實也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知道那些與自己毫無相關的事情,既然老大不想說,他也沒想再追問。
四個人就這麼在伊澤瑞爾的別墅內曬著太陽,各自思考著某些問題,等待時間流逝,希望趕緊到明天,進行武鬥大會。
突然!
砰的一聲。
身後盡頭的那間封閉的實驗室裏,傳來一陣響聲。
四個人條件反射似的,端坐起來,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應該是伊澤瑞爾之前進入的那間私人實驗室。
隻見那門縫裏,湧出騰騰的灰塵與煙霧,就猶如某種危險的試驗失敗後的情境。
“哈,剛說無聊,伊澤瑞爾那小子就為我們找樂子了,你們看,那小子估計在那房間裏,自己把自己炸死了。”
薩科幸災樂禍的倒是對眼前發生的狀況很不以為然。
“我說,三兒,那小子要是真死了,我們是不是也有責任?我看,還是去看看吧,萬一沒死的話,那我們袖手旁觀就不太人道了。”
“切……那混球,死了才讓人大快人心。”薩科無動於衷,似乎不想前去救援。
但是雷恩加爾卻已經站起身,雷克頓雖然也很不情願,也對伊澤瑞爾的死不感興趣,甚至他的臉上寫著一種,死了才好的表情,但是麵對大師兄雷恩加爾看著他的眼神,使得雷克頓清醒,他無法躲避有如塔雷古老師一樣眼神的雷恩加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