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回來後,和女人雲雨一番,
陳美妹興致勃勃的與男人大戰了三個回合,最後精疲力盡的睡死過去。
裝睡的阿爾,湊到女人耳邊,輕聲喊了兩聲,“夫人,夫人?”
女人如死豬一般,一動不動。
阿爾踩著月光,走了下來。
寂靜的夜,遙遠處傳來兩聲貓的鳴叫。
在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貓了。
不光年安娜不喜歡貓,被貓爪抓傷過孩子的陳美妹也不喜歡。
換作一般人,是斷然不敢養貓的,可是對方是麗薩,如今陳美妹唯一的女兒,盡管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有遺囑繼承權,這就足夠讓‘年氏春秋’所有的員工必須俯首稱臣。
以前不過是看在陳美妹喜歡她的麵子上,如今看在遺囑的麵上,是打心眼裏得尊敬。
阿爾弓起身子,趴在窗戶上,試圖看向遠處,那隻貓。
可惜,即便今晚月光皎皎,可見度極高,但是他還是隻能隱約的看到年安娜房間的朦朧的燈光,別說那隻貓了,就連貓的影子,也瞧不見一丁點。
身後的女人睡的很熟。
阿爾決定立起來,走回床上,繼續睡覺。
“嗒,嗒……”兩滴水聲,落下。
男人頓覺鼻尖一股暖流湧了出來。
伸手摸去,熱熱的黏黏的液體,沾滿手指,湊到眼前,就著白月光一看,嚇了一跳。
“血!”
對,是血,鮮紅的,從鼻孔裏,繼續冒出來。
那原先自己趴在窗台上聽到的滴水聲,也不是臆想的露水低落在窗戶上的聲音,而是他自己的血,低落。
阿爾慌忙擦拭著鼻子上的血。
卻驚覺越擦越多。
他慌了,滿手的血,在靜悄悄的夜裏分外嚇人。
男人衝進衛生間,拚命的向鼻子裏灌涼水。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陳美妹在說話。
阿爾捂著鼻子,警覺的探出頭來,向著床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女人抱著枕頭,撅著嘴,親呀親呀的,還不忘唱著情歌。
“哼,看你還能美多久!”阿爾咒罵了一聲,趕緊縮回頭,繼續在鼻子裏灌涼水。
人的腦袋還沒埋進水裏,卻被正前方的鏡子狠狠的嚇了一跳。
裏麵一個平頭的壯士男子,放字形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血跡,尤以鼻孔處更為突出,那從鼻孔處冒出的兩股熱流,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向下滾動。
“不,不!”男人瘋狂的向自己的臉上打著水,使勁的將自己的腦袋埋進涼水裏,“不,我這麼強壯,已經有艾滋病3年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發作啊!那些個被我傳染上的人們,酒吧女Kiy,還有陳美妹的雙胞胎,都死在了我前麵,不是說有得了艾滋病,還能活30年的麼?!我這才幾年?!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