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紅是一臉微笑著的跟楊昊說的,而對於曹玉紅究竟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楊昊目前還無法確定。
但是聽到曹玉紅那個似乎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楊昊坦白承認自己真的是有點被傷到了,雖說以前和曹玉紅隻是一個單純的上下司關係,除了工作,平常基本上也不會說些什麼話,可以說並沒有什麼感情。
要是換做以前的那個時候,楊昊也根本就不會在意她說的話,也就一笑而過,但是,現在和以前相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一些特殊的機緣巧合關係,和曹玉紅之間有了一些特殊的感情。
所以,楊昊一直認為,自己在曹玉紅的心裏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存在的,雖然曹玉紅永遠是一個理性大於感性的女人,但是也不能否認兩個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曖昧關係,正在兩個人的心中生根發芽。
原來這些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都是自己想多了,自作自受。
曹玉紅笑了笑,說道:“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傷到你了?”
楊昊點點頭,說道:“沒錯,是有一點。”
楊昊不想撒謊,隻想實話實說,也不想特意的偽裝自己,特別是在曹玉紅麵前,這其中的原因大致分為兩個,原因之一是在曹玉紅麵前不說實話,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被曹玉紅揭穿。
曹玉紅的觀察力是很敏銳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自己要是特意的去掩飾,反而沒有多大的意義,在說了曹玉紅不喜歡那種說話藏著掖著,說話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她喜歡那種有話就直說的人,也是,說個話,還得別人起揣摩你說這句話到底有什麼意思,到底又有什麼言外之意,猜來猜去的,那得多麻煩啊。
曹玉紅說道:“我說這話,又不是特意的針對你,我隻不過是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再說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男人不就是天生的那一副好色的樣子,隻要一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眼睛就像是陷在那裏一樣,挪都挪不開,嚴重一點的就之間開始動手動腳了。”
楊昊說道:“別人是怎麼樣的我不管,但是我覺得我自己是男人中的一個特例。”
曹玉紅說道:“的確,你跟別的男人是有些不同,那天你有機會,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但是你卻沒有做,這一點不假,但是我更加覺得是你膽子太小了的緣故,所以你才沒有做些什麼。”
楊昊說道:”現在我終於懂了。”
曹玉紅說道:“你懂什麼了?”
楊昊說道:“我終於弄懂了,為什麼我上司拒絕了楊昊給我找的女人。”
曹玉紅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是為什麼?”
楊昊衣服非常認真而又肯定的說道:“因為那些女人長得實在是太難看了。”
“嗬嗬嗬嗬!”
這一句話可不得了,把曹玉紅逗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還渾身亂顫,這讓在一旁的楊昊,此時也是一睹風采,大飽眼福,過足了眼癮了。
豐滿的女人,一般在笑起來的時候,給人的視覺效果是最明顯的,同樣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楊昊不由自主的看得入了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曹玉紅看,或許是楊昊的眼神太過於放肆了一些,而這一切也自然被曹玉紅看在眼裏,曹玉紅白了楊昊一眼,就讓楊昊離開辦公室了。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覺並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現在曹玉紅也沒有給楊昊安排具體的工作任務,隻說了後天去黃龍跟她一起出差,但是具體的去黃龍需要做些什麼,這些還都不知道,在臨近下班的時候,馬克尼打過來了電話,還告訴楊昊說,說他需要我藥已經搞來了,還說讓楊昊去見他。
這個馬克尼還真是一個急性子,這是才過去幾天啊,就這麼等不急了。
下了班之後,楊昊突然覺得膀胱有些脹,準備去廁所放個水再走,剛到廁所,就聽到廁所裏似乎有哭聲傳來,哭得聲音聽著有些像男的,但是有好像不是,好像是女的,也又不太像,那哭聲聽的真是讓人鑽心,頭皮發麻。
楊昊說道:“是誰啊?是誰在哭啊?”
這時聽到楊昊的聲音之後,廁所裏麵的門打開了,廁所裏麵的竟然是林近楓,他沒上廁所,而是坐在馬桶上,眼睛都哭得有些紅腫起來,好像是不知道經曆了什麼傷心的事。
楊昊打量了一下林近楓,說道:“原來是你啊,現在下班的時間都已經過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待在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