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良說道:“兄弟你太客氣了,但是,兄弟你來了黃龍,應該早一些打電話給我的。”
楊昊說道:“這事是我做得不對。”
許從良笑了笑,說道:“我說這個也並不是要怪罪你的意思,你是吳哥的兄弟,那自然就是我的兄弟,我理所應當的應該要把你招呼好的。”
許從良說完之後,就轉過身來,對曹玉紅說道:“曹總,我想跟楊昊單獨的聊幾句。”
曹玉紅知道許從良肯定是要和楊昊說比較重要的事,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
曹玉紅離開的時候,也順便把門給關上了,房間裏麵一下子就變得很寂靜起來。
楊昊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許哥,這次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來黃龍的這幾天,發生了很多預想不到的事,被工作上的事,搞得有些焦頭爛額的,每天都是在圍繞著工作打轉,本來我來黃龍這裏,應該在第一時間就聯係你的,我剛剛說的是一個方麵,還有另外一個方麵,就是我不想麻煩到你,要是我自己能夠處理的話,就打算自己處理了。”
許從良往前走了幾步,直接在病床上坐了下來,此時許從良所做的位置,離楊昊非常的近。
但是按常理說來,如果要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是絕對不會做得這麼近的,雖然說這次是許從我挺身而出,救下了自己。
不過在這之前,楊昊和許從良並沒有見過什麼麵,可以說是素不相識,之所以有他的聯係方式,不過這些都是吳坤明的關係,這次見麵也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但是許從良這麼做了,其實這是他想要有意的接近楊昊。
許從良說道:“兄弟你說這些話就太見外了,咱們都是自家兄弟,沒有必要講究那麼多,兄弟之間本來就應該互幫互助的,我幫你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楊昊笑了笑,說道:“許哥,不管怎麼說,我這條命是你救下來的,我向許哥你道個謝,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許從良說道:“兄弟,有件事情你也別怪哥哥,說起來我真的是感到很慚愧,雖然說是把你從史家人的手裏麵救出來了,我也知道史家人想要置你於死地,不過對於史家的人,我實在是束手無策,沒有辦法幫你把公道討回來,本來欺負我的兄弟,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原本按照我的打算,這幾個人的下場最起碼也要跟你現在這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也會以同樣的手段,把毒品注射到他們的身體裏麵,這樣才能夠解我心頭之恨,但是天不遂人願,這幾個人又都恰好是史家的人。”
聽完許從良的話,楊昊不禁覺得有些好奇起來,在這之前的時候,馬家父子倆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討好史家。
現在來到黃龍這邊了,楊昊覺得許從良的實力,在黃龍這裏應該是很厲害的一個角色,像他這樣的人,尚且都這麼忌憚史家,真是有點想不明白,這史家到底又有什麼來頭。
楊昊說道:“許哥,我想這個史家應該勢力很強悍吧。”
許從良笑了笑,說道:“兄弟,不瞞你說,史華的勢力確實是很大,但是哥哥我在也並不是無能的人,我的勢力也有很大,不過現在讓我覺得非常為難的是,這史家有一個史文強,就是因為這個人,要對付他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要是我對付了他的人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一定要跟我死纏到底,甚至都有可能那把菜刀來找我拚命,這個可能性極大,這個人著實是很難纏,不要以為他做事這麼衝動,肯定是一個莽夫無疑,不過這隻是他的表麵現在,其實他這個人不僅有勇而去有謀,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並沒有對付史家的人,我放他們走了,兄弟,這事是我沒有讓你出氣,你不要怪罪我。”
楊昊說道:“許哥,你多想了,我怎麼會去怪罪於你呢。”
想必許從良口中的史文強應該就是給自己注射毒品的那幾個壯漢口中所提到的強爺了。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叫史文強的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在各方各麵都看得開,其實要看出來也並不難,能夠讓許從良都有些忌憚的人,自然有兩把刷子。
而是從史文強派給史華兵的那幾個壯漢中也可以看的出來,那幾個人也都是非常厲害的角色,幾個手下都這麼厲害,所以這個所謂的強爺一定非常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