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風吹起了，顯得格外舒涼，突然氣氛也開始有些緩和。
楊昊說：“顧警官，其實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你想你堂堂一名國家警官，站在黨與人們之間的正義大道上，我也不敢不相信你啊，是吧！不過你覺得我有點不相信您，那還請您理解一番，主要是這件事情實在是發生地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顧子薇顯得有些輕鬆，她說：“讓你見笑了，我怎麼可能不理解你呢，這事要發生誰身上，都應該得到該有的理解啊！
楊昊說道“那既然都互相理解了，那容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吧！我現在想知道一下關於地下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顧子薇說道：“她們都忙著在做檢查，裏麵的所有女人裏，除了有三個情況比較嚴重以外，其他的人都好像沒多大事情。不過這點你要放心呢，她們檢查完了以後呢，我就已經幫她們聯係了她們的家人，並且一家一家地聯係過了。這不怕出事嘛，之所以我到現在都還有放她們走，畢竟這一整件事所牽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放她們走主要是為了她們的人身安全著想。如果你實在覺得不放心，你可以通過各大新聞媒體的報導，前去了解她們的情況，查看結果便是。但我倒回來說句實在話，就因為王雪鬆的死所牽扯的人太少，隻有一部分，這導致我們在辦案的時候顯得非常被動，無從下手啊！”
仔細一想，在和顧子薇的談話中，顯得楊昊好像在和她閑聊，顧子薇也很大方，沒有讓楊昊太過為難，她選擇讓楊昊繼續問，也很有耐心地麵對楊昊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過我們聊得話題的確有些沉重，她變現出來的讓楊昊繼續問讓楊昊有些驚訝。我也沒有太刻意地去注意什麼，後來，楊昊想了一下，還是繼續問一下吧！楊昊說：“在之前，你們就這麼關心我，你們覺得程婉蓉會被人殺害這件事，你們有沒有察覺到！”
顧語顯得非常坦誠，她說：“楊昊，這件事呢，我代表組織代表黨和人民對你說聲抱歉。的確，這件事真的是非常抱歉。你也知道，你是首要級，我們所有的信息和資源都是向你服務的，至於這一點你也能夠明白吧！在你的人際關係圈子裏，程婉蓉也隻是很普通的其中一個吧。雖然你們有一段時間關係非常的密切，但你也知道，我們是警察，我們肯定不可能像對待你一樣對待程婉蓉啊，和你有關係的人那麼多，我們不可能派出來這麼多人，寸步不離的跟在他們吧，不過我很清楚地記得，那天，你們去民政局的時候，我們的人的確在那裏，這個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可意外總是發生在所有的準備之外，當時生的太快了，以至於我們都完全來不及應對，場麵實在是太混亂了，我們誰都無法去保證我們會做得多好，也不可能做到幾乎完美。最主要的是，我們大家都沒有想到那把刀上竟然還有別的東西，竟然會做了兩手打算，可以說讓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