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芳就在這會,突然拿起酒杯,一副很真誠的樣子,說:“大家好啦!剛剛呢,我隻顧著和楊昊一個人閑聊,都快忘記了跟各位聊一聊,真是對不住各位了。這不程婉蓉剛走嘛,楊昊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難受,我呢,就想借此機會多跟他說說話,好讓他心情變得更好一些。實在是太抱歉,為了表達我的真誠,那我就先在這給敬大家一杯吧,我幹了,你們隨意!”就這樣,全場舉起了酒杯,開始配合著曾春芳在這一唱一和。

都說曾春芳是我們班的班花,長得又好看,嘴巴又那麼甜。這不,這回班花都親自過來敬酒了,哪還有不接受的呢?不管以前有什麼過錯,大家相處得是否融洽。但大家現在畢竟一個個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心裏有再多的不滿,再多的怨恨,也不會寫在臉上,反而以笑臉相迎,一口把酒幹了。

整得這麼個場合,到頭來,大家隻是虛情假意一場。

這回曾春芳倒是給足了大家麵子,又是賠酒,又是聊天的。黃世龍也就借此機會跟曾春芳說起了話。曾春芳在聊天的時候時不時會發出淫蕩的笑聲。在聊天的時候曾春芳並沒有把其他人晾在一旁,偶爾還會跟楊昊和徐景周搭把話。以避免尷尬。瞬間,她成了大家交談中的一個焦點。

在坐的幾個女生明顯有些不甘心,她們也會時不時冒出幾個尖銳的話題,讓彼此難堪。歲月果然是一把殺豬刀,才畢業短短幾年。曾春芳的伎倆實在是進步太大了,還沒等那些美女的話題聊開,一提完就立刻被她兵不血刃的轉移了。

畢竟曾春芳也不是省油的燈,肚子裏麵還是有些花花腸子,之前戲做得這麼足,也不差現在這麼一會。

楊昊一直坐在曾春芳的身旁,可能讓黃世龍有些看不下去,故意找了一個話題,他問楊昊:“楊昊,你又在哪裏發展呀!哪裏高就呢,看你這個樣子,感覺你平日裏混得不錯啊!”

楊昊有些無奈,不耐煩地回複著:“什麼高就不高就啊,我哪能和你黃大富人相比啊,我也不算什麼,也就呆在一個小小的公司裏麵打打雜而已。”

黃世龍緊接著又問了一句:“小小的打雜員,我看不是吧,要我猜你工資肯定不會很少!”

他的言行舉止不用猜都知道這一連串的話都是針對於楊昊,表麵上看似在對楊昊噓寒問暖,在關心楊昊的日常,其實也就是想在曾春芳麵前顯擺顯擺,和楊昊做個比較,和其他人做個比較,好對比一下誰的工資高低,他黃世龍是個大富豪誰不知道啊,這不正派上用場了嗎?無非也就是好讓曾春芳明白,在這個社會上,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沒錢的男人更是不能擁有,擁有了就不會有太多的好日子。

楊昊也不是一個傻子,根本就不會隨便聽信別人的話,更不容易不會任意被人擺布,他說:“哦!你怎麼看出來的啊,你看我,穿的沒你好,玩的沒你好,也沒你瀟灑,你說我的工資不少,這不是在鬥我嘛!跟你說句實在話吧,你老兄我現在啊,真是沒有一分錢,純屬零收入啊,早些天都剛剛被老板炒魷魚了,連打個雜都打不好,一點工資都沒有,嗬嗬。”

黃世龍有些冷嘲熱諷,說:“停職了都能活的這麼瀟灑,還說我比比你瀟灑多了,我看是你比我們瀟灑多了吧!想必你之前的工資肯定很高吧,我們楊哥什麼人啊!難道會隨隨便便的就會炒魷魚,肯定是那個小窩裝不上你這條巨龍。楊哥真是令人羨慕啊!”

楊昊像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來了一句:“其實也不是太高,隻是一點點高而已,跟更多人相比,那還是低的一等。”

黃世龍帶有一絲笑意,說:“怎麼低也低不到哪去啊,怎麼說也能算得上是你公司的一個大領導吧。”

楊昊說:“哪能啊,真是讓您見笑了,都說了是個打雜的,講真我也隻不過是個普通的員工罷了,哪能稱得上什麼大領導,倒是您,估計都老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