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這一日墨淩染在王府吃過早飯收拾妥當以後就和墨王爺一前一後的乘坐馬車往皇宮裏走。在墨王爺強烈的要求下,墨淩染沒有穿他那些鮮紅色的錦袍,換上了以雲形圖案為底紋的暗紅色的外袍。整個人少了往日的張揚妖嬈,多了分沉穩邪肆。
墨淩染雖然回京沒有多長時間,乘坐馬車的次數更是甚少,但是京城的人都知道這輛千年沉香木打造的馬車裏麵坐的是誰。馬車穿過一條條大街在皇宮大門前停了下來。
“主子,皇宮到了,墨王爺已經下車了。”負責趕車的竹寒對著馬車輕說。
“嗯。”馬車裏的墨淩染應了一聲,過了片刻就和蓮玉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墨淩染下了車看見墨王爺對麵走過來三個人對著墨王爺施了禮。三人為首的是個和墨王爺差不多年紀的人,後麵跟著一位年紀稍長墨淩染一些的男子,男子旁邊站著一個年紀和墨淩染差不多的女子。聽到墨淩染這邊的動靜都看向墨淩染。
墨淩染坦然一笑緩步走到墨王爺身後喚了聲父王,墨王爺應了一聲,看了看身後的墨淩染對麵前的男子說:“白丞相,這就是犬子墨淩染,剛回京不久。”轉身又和墨淩染說:“淩染,這位就是白丞相,後麵的兩位是丞相的公子和千金。”
墨淩染向前一步施了個禮說:“淩染見過白丞相。”
白丞相連忙說:“染公子不必客氣,快快免禮。”
墨淩染站直了身體,白丞相身後的男子對著墨淩染施禮:“在下白玉喬見過染公子。”“小女子白樂菱見過染公子。”
“白公子,白小姐,我們都是同齡人,無須多禮。”墨淩染說
“染公子客氣了。”站在白丞相身後的白玉喬說。
白丞相上下打量了一番墨淩染,哈哈一笑說:“墨王爺好福氣啊,世子和二公子英姿不凡,個個效力沙場,如今這三公子更是容貌出眾,雖說是與世子一母同胞的兄弟,這模樣與世子可是一點也不像啊。”
墨王爺歎了一口氣說:“逸塵的模樣隨了本王,這淩染的模樣隨了他那苦命的母妃了。”
白丞相看了墨王爺的樣子說:“是在下唐突了,勾起了墨王爺的傷心往事,還望墨王爺勿怪啊。”
墨王爺揮了揮手說:“無妨,都是陳年舊事了,時候不早了,你我還是快些進宮吧,別讓皇上等著。”
“好,墨王爺清。”白丞相說。
“請。”墨王爺說。
白丞相和墨王爺走在前方,墨淩染、白玉喬和白樂菱跟在後麵。
走過彎彎曲曲的石子小路,若果重疊的假山,穿過池邊的亭台,終於來到一座宮殿的前方,宮殿上方的牌匾上寫著‘華音殿’,是宴請百官專用的宮殿。
大殿正北方放了兩把金椅兩張桌子,是皇上和皇後坐的,下方東西兩側分別擺了長長的桌椅。墨淩染從墨王府走的時候就應經是巳時了,如今一耽擱已經接近午時,殿裏來了不少的官員了,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和自己私交不錯的小聲交談著。見墨王爺和白丞相進來了,都起身施了禮。
墨王爺和白丞相被一個小太監領去了東側的位子上坐下,墨淩染則被領去去了西側的位子上坐下,蓮玉站在他身後。墨淩染坐在第二個位子上,第一個位子和第三個位子上的人都還沒到。第四個位子上坐的白玉喬,第五個位子上做的是白樂菱。再後麵已經坐了不少的各家的公子小姐了。都時不時的偷偷愁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墨淩染。
墨淩染剛剛坐下還沒有一盞茶的時候,南宮絕就進來了,眾人剛剛起身要行禮,南宮絕抬起手示意眾人坐下說:“今日大家同樂,不必多禮。”
“謝攝政王。”眾人異口同聲的說,說完又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