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兒‘小姐’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南宮絕麵色一沉撥開綠兒就進了南宮采兒的閨房,南宮瑾和墨淩染緊隨其後,在南宮采兒房門外站了下來。
南宮絕大步邁進南宮采兒房間看到房間的情形的時候,雙拳緊握,臉色青白,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隻見南宮采兒和一個渾身上下髒的看不出模樣的男子渾身****的躺在床上,南宮采兒的腿胡亂的搭在男子的下身。
大概是聽到剛才外麵的聲音,渾身髒兮兮的男子微微睜開了眼,看著陌生的環境不禁心中不解,他記得他昨夜在賭坊裏輸了錢還被人打了一頓,早晨胡亂撿了點剩飯吃了就在城外的破廟裏迷糊了過去,怎麼一醒來自己渾身****的躺在一個女人的床上了。
他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一邊的南宮絕怒喝一聲:“混賬狂徒!”一把將他拎了起來甩出了門外,正好摔在墨淩染和南宮瑾麵前。墨淩染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蒼白的臉色染上了一絲緋紅,尷尬的轉過身去。
仍然在昏睡的南宮采兒被屋裏的聲音吵醒了,吃力的睜開雙眼,感覺到自己身上微涼,抬手扯過被子,隻是身體一動,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看見一身怒火站在床前的攝政王,以及門外略顯尷尬的墨淩染和雲淡風輕的南宮瑾,當看到地上躺著渾身****的男子的時候,她瞬間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雙手抱著頭瘋狂的尖叫著。
南宮絕看到自己的女兒,眼低湧現出了濃濃的痛意,坐到床上,攬過縮在被子裏的南宮采兒,輕哄:“采兒,你告訴父王發生什麼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隻是在睡覺,我真的不知道,啊-------”南宮采兒顫抖著身體說。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南宮采兒忽然抬頭看向門外,掙紮著想要下去,被坐在旁邊的南宮絕攔了下來,隻得在床上說:“染公子,染公子,這是個誤會,是個誤會,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墨淩染淡淡一笑,說:“采兒小姐既然有了心上人,淩染隻能祝你日後幸福了。”
“不,我的心上人是你,我隻愛你,隻想嫁給你。”南宮采兒發了瘋似的喊道。
南宮絕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模樣,抬手點了南宮采兒的昏睡穴,將南宮采兒放在床上,轉身走出房間,順手將門帶上。看到依然躺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男子抬掌就朝他頭上拍去。
那男子嚇得身上一陣顫抖,墨淩染眼疾手快的擋住南宮絕的一掌,南宮絕這一掌用的是殺人的力氣,若是放在平常墨淩染接下這一掌自然不費吹灰之力,隻是他現在一點內力都沒有,生生接了南宮絕一掌,嘴角頓時溢出了血跡,旁邊的南宮瑾連忙扶住墨淩染,本來雲淡風輕的臉也沉了下來,沉聲說:“皇叔,他現在是本王的軍師。”
南宮瑾剛剛從袖中拿出錦帕,墨淩染就掙開了他的手臂,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說:“王叔,事已至此,若是王叔今日殺了他那采兒小姐今後的終身大事可就不好解決了。”
“墨淩染!”南宮絕陰沉的低吼,這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他,他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想殺了墨淩染。“就算你不喜歡采兒,你也不必用如此惡毒的手段毀了她吧,她還那麼年輕。”若說這件事和墨淩染沒有關係打死他他都不信,他才不信墨淩染會跑來和采兒熟絡感情,這擺明就是來看熱鬧的。
“王叔這話可就冤枉淩染了,淩染今日一直和瑾王爺在一起。攝政王府守衛森嚴,就是淩染全盛的時候都未必闖的進來,更何況現在這副模樣。”
南宮絕看向南宮瑾,他怎麼也不信今日南宮瑾和墨淩染一直在一起,說墨淩染臨時拉著南宮瑾來的他倒是能信一些。
“本王今日確實一直和染公子在一起。”看到南宮絕的目光南宮瑾昧著良心說。他算是知道了,他今日就是被墨淩染拉來當槍使的。
“墨淩染,你敢說今日的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麼?你敢發誓麼?”南宮絕陰狠的說。
“王叔,這話可不能亂說,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那就是誣蔑,好歹淩染現在還頂著我朝軍師的職位呢,王叔這麼般誣蔑朝廷命官怕是有損王叔英明的形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