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易停住腳步,但是心裏卻驚吒的很,聽語氣,說話的人明顯是在暗中已經潛伏很久了,但是他卻絲毫沒有察覺,回過身,裝作很平靜地道:“你是什麼人?想跟我交易什麼?”
昏暗中,一個臉上帶著麵具的人踱步走出來,神秘地笑了笑:“你心裏一定很驚訝吧,嗬嗬……在我麵前不用裝。”
如果說剛才的意外隻是讓宇文易的心中激起一圈圈漣漪的話,那麼現在那個麵具男子的話就好比在宇文易心中激起驚濤駭浪,那人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就看到了宇文易的內心深處,這不得不讓宇文易在麵對那個男人的時候產生一種赤裸裸地感覺,仿佛全部被看穿了一樣。
但是宇文易依舊裝作鎮定地道:“你想拿什麼東西和我交易?交易我手頭上的什麼東西?”宇文易提起裝滿鑽石的箱子還有那塊怪異的石頭,示意自己身上隻有這些東西還算是有價值。
“嗬嗬……有意思,不過我要的是拿你的命去交換你手頭上的那批鑽石,而且那些也是我應該的到的酬勞。”這個麵具男子正是委托黑虎作中介於黑暗理事會交易的賣家。
宇文易差點沒一口氣給噎死,這也叫交易?這分明是赤裸裸的敲詐!
宇文易放下箱子和石頭,聳了聳肩膀,攤開手道:“雖然也許你很強,但是憑什麼你就一定認為我的命就一定掌握在你手裏呢?”宇文易眼中閃過赤裸裸的殺機,因為他沒必要掩飾。
“嗬嗬……我想你誤會了,並不是我想要殺你,更何況作為一個盜賊,追求的是和氣生財,能不殺人就盡量不殺人,而且我也不一定能殺得掉你。”靠,一個盜賊還敢據稱自己是和氣生財,要是讓正經的商人聽到了還不跳樓自殺?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剛才殺掉的人是屬於黑暗理事會的吧?而且從剛才你表現出來的來看,你也是對黑暗理事會有很大的顧忌才殺人滅口吧?也確實,作為世界上最強大的黑暗組織,黑暗理事會的勢力分布可以說是無孔不入,要是你剛才不殺掉那兩個吸血鬼的話,他們日後遲早會找上門來報複你,到時候就算是梵蒂岡的教會也很難保得住你。那麼作為剛才目擊一切過程的我,要是把這個消息透露給黑暗理事會的話……你說……你還會有命嗎?”麵具男子詭異地笑了笑,哪怕此刻看不到他真正的表情,但是任誰都能想象的出那張麵具下此刻一定是一張奸猾無比到欠揍的笑臉,麵具男子又補充了一句道:“你也不要打著想殺了我滅口的心思,既然剛才你都沒有發覺到我,那麼……此刻要是我想走,你也決計奈何不了我分毫。”
宇文易此刻已經在心中問候無數遍那個盜賊祖上十八代女性的生殖器官,恨恨地暗罵道:“他媽的,要是換作以前,老子一個八級的魔法把這兒夷為平地,看你怎麼逃?天啊,現在老子可真是虎到平陽被犬欺。”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盜賊的聲音無比的自信。
“我憑什麼相信你拿了東西之後仍然不出賣我呢?”
“嗬嗬……這你放心,每一個加入盜賊工會裏麵的盜賊需要考核的最基本的項目便是信用,要是我一旦答應不出賣你的話那就絕對不會。”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宇文易飛快地權衡了一下,畢竟他今天晚上來的主要目的是殺掉黑虎和他的手下而已,至於撞上那兩個倒黴的吸血鬼完全是個意外,那一箱子的錢也是飛來之財,就算得不到也沒虧本啊,何必要為了那些錢把自個兒的命給搭掉,想通了之後,宇文易爽快地答應道:“好,成交,錢歸你。”
“我隻要那批鑽石,至於其他的都歸你,我隻賺良心錢,不賺黑錢。”盜賊驕傲地道。
宇文易狂汗:“一個盜賊還敢厚顏無恥的口口聲聲說自己賺的是良心錢,那這個世界還有天理啊?那一個妓女也可以把她下麵的膜補一補,然後立起貞潔牌坊說我還是個純情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