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揮動著短劍將僵屍逼得連連後退。隻見短劍反手一撩,粽子的胸口就飛起了一團血肉。粽子這時已經完全見識短劍的厲害,猛的往後一躍,生生的拉開了一大段距離。隻見他手一抬,掌中就多了一把短刀,就是猴子扯了半天也沒有扯動的那把刀子,
短刀在手的僵屍膽氣似乎壯了不少,直直的就向大壯衝了上去。大壯揮手一劍,僵屍舉刀一擋,當的一聲,火星飛濺。短刀和短劍居然鬥了個旗鼓相當。利器在手的僵屍精神大振,舞著短刀連連進攻。本來依靠小劍的威力穩居上風的大壯這個時候感到情況不妙了。
僵屍的力氣大得驚人,能夠用身軀去撞擊石柱子的家夥,自然不是普通的人能夠抗衡的。大壯隻覺得手中的短劍越來越把持不住了,每次和短刀一碰,都好像要脫手飛出去一樣。
大壯這時改變了戰術,由硬碰硬的陣地戰轉為了打了就跑的遊擊戰。他開始圍著僵屍遊走,不時的抽冷子給上一劍。但畢竟這也不是辦法,大壯被僵屍逼得連連後退,漸漸脫離了石柱的範圍。
眼看兩個人越打越遠,石柱上的其他人也開始往下跳。大壯漸漸落了下風,我們也隻能幹著急沒有辦法。馬王爺在背包裏搗鼓了半天,終於拿出一截黑黑的繩子出來。那截繩子散發著一股怪味,也不知道上麵塗了些什麼。
我說道:“馬爺,怎麼你的家夥都好像在糞坑裏泡過似的,每一件都臭的死人。”
馬王爺說道:“這次你還真說對了,這叫捆仙索,是用童子尿和女子的經血浸泡出來的。也不知道這次管不管用。”
回頭看去,大壯的形式越加的不妙了。他已經被僵屍逼到了山洞的石壁處,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了。
僵屍舉刀一砍,大壯眼見沒有了遊走的空間了,硬著頭皮抬劍一迎。刀和劍結結實實的碰在了一起。這時的大壯再也把持不住了,手中的短劍飛了出去。大壯再強,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和僵屍打了這麼久,體力消耗極大。這時硬碰硬的一個撞擊,手臂一陣發麻,短劍就飛了。
我們一見,大驚失色,這時也顧不上害怕了,趕緊一擁而上。僵屍舉刀就砍,大壯兩隻手死死地托住僵屍拿刀的手腕。大壯兩隻手都敵不過僵屍的一隻手,那把短刀漸漸逼近了大壯的門麵。這時,僵屍的另一隻手閃電般得往前一伸,將大壯的喉嚨抓個正著。兩個人僵持了起來。
我是第一個趕到的人。我飛身一撲,整個人吊在了僵屍的脖子上。僵屍連手都不用,那顆腦袋90度的向後一仰,重重的砸在我的腦袋上,直接將我砸飛了。其他的人更是被他一腳就踢飛了。
最後趕到的馬王爺在僵屍的後麵拿著捆仙索往僵屍的脖子上一勒,僵屍就像觸電一樣的身子開始發抖,看來馬王爺的捆仙索還是起到了作用的。
大壯乘此機會雙手將僵屍的手使勁一扭,直接將他的短刀拍飛了。僵屍也顧不上大壯了,騰出一隻手來抓住脖子前得捆仙索向前一甩,馬王爺被帶的踉踉蹌蹌的往前衝了好幾步,一頭栽在了地上。那根捆仙索也被僵屍扯成了兩段。
僵屍也不去理會我們幾個人,他估計知道眼前的大壯才是他最大的威脅。他上前兩步一拳將大壯打倒在地,趁大壯還沒有爬起來的時候,雙手卡住了大壯的脖子。
大壯本來就體力不支了,這個時候被僵屍的這麼一掐,根本毫無反抗的能力了。大壯的臉色開始逐漸的變成了紫色,眼睛也開始泛白。
大壯快完了,馬王爺他們的臉上都已經露出了絕望的表情。隻有我的心裏隱隱覺得大壯不會就這麼玩兒完得。果然,大壯本來已經開始泛白的眼睛裏突然射出了一道殺氣,他整個人的氣質在這一刻完全向變了一個人一樣。這時的大壯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