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開始站在水池的四周來回的走動,動作看著很是有力卻是給人一種機械的感覺。接著紅光朦朧中,一個人從牆角的一個小洞裏爬了出來,站起身來一看。也是一個老熟人,那是三頭鬼。他的腳估計已經斷了,一直在地上不斷的爬行。不久有一個人走進了石室,這次是二頭鬼。他們全部都是死去的人,如今卻出現在這個石室裏。今天在怪異的事情我們都遇到了,神經都麻木了。
正當我們聚精會神的看著腳下的三個活死人要搞出什麼名堂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我納悶了,我們隊伍裏死的三個人在跑到這來了,這次來的人又是什麼人呢?
結果再次讓我大吃一驚。這次走進來的是猴子,難道他也死了?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二愣子他們三個人的眼睛是閉著的,而猴子的眼睛是睜開的餓,不過眼神中全是迷離之色。他的手臂上有一處傷口。鮮血已經凝固了,他連傷口都沒有包紮,臉上毫無表情。
更讓人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猴子的後麵又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幾個人。馬爺阿豹小鍾蒲文小頭鬼大頭鬼幾個人好像夢遊一樣的悄無聲息的跟在猴子的後麵走了進來。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有傷口,表情卻是無比的怪異。
他們一定是遭遇到什麼變故了,不然不會是這個樣子。就在我想跳下去看個究竟的時候,黃鸝又將我拉住了。“又怎麼了?”我疑惑的看著她,黃鸝又將手指指向了石室的那道門。
在蒲文的後麵,又走進來七八個人。這次的人我就一個也不認識了。他們全部是赤裸這身體,全身出現出一種蒼白的顏色,滑膩膩的讓人看著起雞皮疙瘩。走路的時候眼睛都是緊閉著,也是一種機械的動作。
猴子他們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定和後麵走進來的這群人有關。我又將身子在牆上俯了下來,沒有搞清楚情況以前,直接跳下去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身旁的黃鸝輕輕地捅了捅的肩膀,我回頭看去,黃鸝在我麵前緩緩地伸出自己的手指:1.2.3.4.5.67。
這是什麼意思?黃鸝將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將自己的動作再比劃了一下。我一下子明白過來:1.2.3.4.5.67,下麵我們還活著的人猴子馬爺阿豹小鍾蒲文小頭鬼大頭鬼加起來不正好是七個人嗎。還有一個人上哪裏去了?仔細一看,少的那個人正是鬼見愁。
接著我在那群赤裸的人都後麵看去,遠遠的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他遠遠地藏在大門外的一個拐角處的後麵,不時的探出一個腦袋來偷窺。隻要那些人有什麼動作,馬上就機警的縮了回去。這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正常舉動呀。
我凝神看去,他就是鬼見愁。難道猴子他們都著了道,而他卻躲了過去?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可該怎麼在不驚動下麵的這群瘟神的情況下合他取得聯係呢?
我親手親腳地從背包裏拿出一件衣服,然後用牙齒在衣服上要出了一個洞,將他套在我的手電筒上。我悄悄地從上麵爬到了離他距離近一點的地方,將包著衣服的手電對準鬼見愁藏身的地方快速的開關了三次。
由於有衣服包著,光線不會散的太開,反而聚到了一起,都射到了鬼見愁那裏。鬼見愁也發現了這道光線,這晃動腦袋往我這裏瞅。我將手電關了,開始向他揮起手來。借著昏暗的紅光,鬼見愁終於發現了我,開始躡手躡腳的跑了過來。
我探下半截身子伸出了兩隻手,鬼見愁一個小跑就抓住了我的手借力一跳,就爬上了牆頭。幸好這堵牆還不算太高。
我將鬼見愁引到我們先前鑽進來的那個洞裏,這裏離下麵的那些人畢竟遠,說話應該不會聽到。鬼見愁眼看已經到了安全地帶,第一句話就搶著說道:“你們怎麼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