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喪的縮回到石塊的後麵,黃鸝和猴子也都坐了下來。我低聲的說道:“現在該怎麼辦呢?我們上不到那個台階上去了。”黃鸝說道:“其實上不去也不一定是壞事,你看那個蛇人不是悠閑的守在那裏嗎,說不定那上麵根本沒有出路,那個蛇人說不定正在那裏守株待兔呢?”
猴子說道:“照你這麼說,難道這裏就沒有出路了嗎?那我們豈不是要困死在這裏。”
猴子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剛才在水下的發現,我探出頭去看了看外麵,那個蛇人依舊守在那裏。我回過頭來悄聲的說道:“我剛才水潭的下麵發現一點東西,我向下去看看,也許那裏會有出路的。”
黃鸝和猴子都反對我的計劃,叫著要同我一起下去。我說道:“還是我一個人下去的好,人多了容易暴露目標,不要把那個蛇人驚醒了才好。”我好說歹說才把他們兩個人說服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水潭邊,連手電也不敢開,摸索著大致的方向悄悄的潛入了冰涼的水中。我估摸著到了合適的深度就打開了手電。很快我就在一塊垂直向下的石壁上發現了那道奇怪的符號,在手電的光照下我發現這個符號和大壯手中的那塊玉佩的形狀是一樣的。在符號的旁邊是一個漆黑的水洞。我明白了這又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墓室入口。
這時我肺裏的氧氣已經快耗盡了,我不得不浮出了水麵,小心翼翼的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我悄悄的遊到了岸邊,又躡手躡腳的走回到了黃鸝他們躲藏的地方。
猴子急切的說道:“爛紅薯,下麵情況怎麼樣?有路嗎?”我稍微喘了兩口氣,然後將下麵的發現告訴了他們,大家商議了一下,決定試一試,反正留在這裏早晚也得等死。
這時,一直在探著腦袋望風的黃鸝用腳輕輕的捅了捅我,我知道外麵又有了新的情況。我悄悄的探出腦袋,依稀中,對麵的懸崖上幾隻手電在由上而下的晃動,到了中間的時候在不再動了。我現在看了出來,先前跑到上麵的去的馬爺他們肯定是在上麵沒有找到出路,不得不原路返回。現在發現那個攝魂蛇人守在了下麵,又不得不停了下來。
我心裏焦急,他們不知道我在下麵已經發現了出路,也不知道我們躲在這裏。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所在的地方,發現他們所處的地方正好好是一處死角,如果他們從上麵放一根繩子下來的話,應該能夠不被蛇人發現。可問題是怎麼樣才能通知他呀?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想起了手機,可惜這樣的鬼地方哪裏來的信號。難不成叫中國移動趕緊在外麵建一個信號塔?而臥又不敢大聲的呼叫,如果把攝魂蛇人再招來就麻煩大大的了。
旁邊的黃鸝看我皺著眉頭在沉思,悄聲問我在想什麼。我於是把我的難題講了出來。黃鸝也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突然她壓抑著自己的興奮說道:“他們幾個人中,阿豹和大壯是不是當過兵的?”我說是呀,而且大壯還是特種兵出身。
黃鸝一聽就來了興致,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說不定就有辦法了。”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手電筒。我不解的說道:“難道你用手電筒和他們聯係,不要到時候把蛇人給招來了。”
黃鸝信心滿滿的說道:“手電筒當然能發信號。你看電視上原來的船隻都是在晚上的時候使用燈光發的信號。現在國際上還有一套通用的燈光信號標準。我在美國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簡單的學過一些。而大壯是特種兵,這些基本的東西他應該是學過的。現在那個蛇人正背對著我們,我們在這裏發信號的持續時間很短,他應該是不會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