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地喊道:“我們馬上就來救你們,你們一定要堅持住呀。”猴子驚恐的聲音傳了上來:“我們倒是能堅持住呀,可我怕這棵樹堅持不住了呀,你們倒是快一點呀。”
阿豹飛快的從包裏掏出了登山繩就想往下放。我趕緊阻止了他,這地方太小了,我們的重心根本不能往後移,即使繩子丟給了他們,可隻要一使力我們就會往外麵倒。我不相信下麵還有另一棵鬆樹在等著我們。我從包裏掏出一把小榔頭和一個最大的岩釘蹲下來將釘子以一個反角度砸入腳下的岩石,然後再將登山繩係在了釘子上,然後登山繩就丟了下去。
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猴子和黎多多一把就抓住了繩子,死也不敢鬆手了。然後就看見猴子吭哧吭哧的往上麵爬。爬著爬著就看見猴子扭頭對自己腳下黎多多說著什麼。由於這是的風很大,大風把猴子的話都吹到了一邊,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然後就看見兩個人又慢慢的往下滑。我們看著猴子的動作感到迷惑不解,他們怎麼反而往下了。但隨即我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這上麵的路實在是不好走,這樣垂直這下去反而是最安全的下山的方法。
登山繩是非常結實的,但是我有點擔心那個釘子是不是能承受幾個人的重量,所以我們都暫時留在原地,等猴子他們下到底了之再下去。我們盯著猴子他們生怕他們還有什麼閃失。這時猴子和黎多多卻停了下來,我們正好奇的時候,猴子的身子突然之間就不見了,然後黎多多也不見了身影。由於他們的上方是一個山石突起的地方,所以我們看不太清楚。我伸手拉了拉繩子,居然是輕飄飄的著不上力。他們兩個居然沒有抓在繩子上了,這是怎麼回事呀,他們該不會是掉下去了吧?想想也不太可能呀,他們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掉下去了呢?即使掉下去,人也會本能的喊叫呀,不可能這樣無聲無息的。我衝著下麵大聲的呼喊,可話剛一張開嘴就被狂風吹到了一邊,估計他們也是聽不到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感覺手中的繩子開始左右的晃悠。這是那種有節奏的晃動,而且幅度還比較大,但是手上卻沒有掛上兩個人重量的感覺。難道是猴子他們已經站在某個地方,然後再左右的晃繩子。他們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呢?阿豹和八哥都說猴子他們肯定是在傳遞某種信號,可說也說不清楚他們要表達的意思。會不會是他們遇到危險了?是不是在叫我們下去?
就在他們還在亂猜一氣的時候,我一拍腦袋從包裏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猴子的電話。這裏是華山風景區的附近。電信運營商肯定在山上建了基站的,所以手機在這裏是能收到信號的。電話的另一頭很快就傳來了猴子的聲音:“我操,真是背著娃兒找娃兒。這不是有手機嗎,害的我的手臂都要搖酸了。喂,爛紅薯你們快下來,這裏有東西,”說完就猴急的掛斷了電話。
我把猴子的話給他們一說,然後就上了繩子往下滑去。滑下了二十幾米以後,我的眼前出現了猴子和黎多多。他們現在都蹲在一個小洞裏,小洞的前麵是一個三四平方米的平坦的石塊突了出來。難怪我們在下麵的時候看不到懸崖上後這樣一個洞口。我站在了平台上,探著身子往洞裏麵看去,裏麵一直涼風吹了出來,看來裏麵的通風情況很好。腳下是人工修建的簡易台階,看來這是一個人工的通道了。在這樣的地方出現人工修建的東西,看來就是我們所要找的目標了。
阿豹和八哥他們也相繼的下來了,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地頭了。我們就魚貫的鑽了進去。洞子出乎我們的意料,前行了幾十米就見到了陽光,我們又鑽了出來。這時我發現我們又出現在了懸崖的半山腰。這時我們腳下的路已經遠比先前采藥人走的路好上了許多,不僅寬上了許多,而且經過了簡單的人工修葺也平坦了許多。這條路橫著延伸過了懸崖,路的盡頭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平台。這裏的土壤明顯多了許多,也歪歪斜斜的長了好幾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