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龔老板手上的紙片是什麼時候的東西,看樣子有些年頭了。狗頭軍師叫我們幾個走在前麵,往那個蠍子洞裏趕,現在我明白狗頭軍師的用意了,他是在拿我們當開路先鋒的。這個雜碎。
我們沒有辦法,隻能在前麵探路。蠍子洞裏麵的溫度還是很高的,看來剛才的那場大火燒得著實不輕。在洞壁的一側上有一個大洞,洞口處散落著不少的青磚。這應該就是蠍子被大火燒到身上以後到處亂撞的時候撞開的洞。
我們撿起地上的青磚看了看,這是古時墳墓裏麵常見的青磚,在唐代的時候是比較盛行的,看來老頭說山裏的墓室唐代的,果然沒錯。我從洞裏探出半個身子,外麵黑漆漆的一片,不過溫度明顯低了許多,讓人很是涼爽。
我們走在前麵鑽過了那個撞開的洞子,腳下是鋪的平平展整整得青磚,兩側是自然的石壁,中間是一條狹窄的通道。我們就拿著手電沿著通道往下鑽。這條通道隻是經過了簡單的修繕,很多地方都是自然的地貌。我們行走的地方應該是自然的地脈延伸斷裂造成的縫隙,很是狹窄,也很悠長。
隨著我們的前行,我們明顯的感覺到這條縫隙是不斷的往地下延伸,曲曲折折的很是難走,有的地方隻能靠擠才能過的去。這條縫隙和外麵的洞子不同的是有很多的積水,看來這陷空山的積水都通過迷宮一樣的洞穴然後沿著縫隙往地下流去。
我們已經走了四五個小時了,人人都是疲憊不堪的。但是這條縫隙還是沒有到盡頭的樣子,我都很懷疑照這個樣子走下去我們會不會走到陰曹地府了。這時走在前麵的猴子說道:“這個地方這麼那麼邪門呀,仙人板板的好冷呀。”
我們早就注意到了這裏的溫度明顯比外麵的低了許多,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在洞子是冬暖夏涼的,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們越往下走,這裏的溫度就月底。在地麵上現在可是夏天,而這洞裏越是異常的冷,我們都隻穿著夏天的衣服,現在都有點受不了了。連我們的呼吸都能看到白霧了,這可是在冬天才能看到的情形呀。
後麵的狗頭軍師他們好像是早就預料到我們要到的地方有點冷,早就有了準備的。這時紛紛從包裏拿出外套來穿上。顯然這是沒我們的份的,我們隻有挨凍了。黎多多的身子骨是最弱的,這個時候已經嘴皮子發青,身上都開始有點顫抖了。阿豹停下腳步說道:“狗軍師,你看能不能拿件衣服過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倒是還能扛得住,可這裏還有一個女的,她可是扛不住的。”
狗頭軍師冷笑一聲說道:“也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什麼情況都不搞清楚就敢學人家下來倒鬥,就憑你們能打?告訴你們像你們這樣的愣頭青,下來一個死一個,下來兩個死一雙。凍死活該。”